「你們還去逛街了?」她疑惑道。
梁如夏知道於森今天給陳肆川打了很多通電話, 說有急事要告訴他,但就是不直接說, 要等晚上見面吃飯的時候再說。
陳肆川向前一步,彎腰抱住她:「沒,吃完飯走路上看到的。」
想起什麼,又說:「於森說他下個月結婚。」
梁如夏訝異道:「這麼快?我記得他們剛談了一年。」
陳肆川嗯一聲:「電話里幾秒鐘就能說完的事,耽誤了我一晚上,不然我早就回來了。」
梁如夏哭笑不得,摸摸他的頭:「累不累?去洗澡然後睡覺。」
「一起洗。」他懶聲說。
對現在的他們而言,一起洗等於白洗,等於要在浴室里待好長一段時間,等於明天周六醒來一身酸痛。
「我早就洗完了。」
她用了點力氣將他推開,然後把他推進浴室:「聽話。」
陳肆川在關上門的前一秒望向她手中的裙子,斜倚著門框,不正經道:「你換上試試,我就乖乖去洗。」
梁如夏哄小孩子般回他:「好。」
十幾分鐘後,陳肆川吹乾頭髮回到臥室。
一開門,梁如夏正站在床沿邊照鏡子。
那條裙子很是修身,將她的腰線很好地突顯了出來。背部是鏤空的設計,儘管散落下來的頭髮遮住了一部分,仍能看到精緻的蝴蝶骨。
梁如夏左右轉了轉,問他:「好看嗎?」
「好看。」
陳肆川毫不猶豫地回。
「但是我要在什麼場合穿它呢?」
梁如夏平時喜歡穿休閒舒適的衣服,連連衣裙都很少穿,更別說這種裸背連衣裙了。
陳肆川尾音上挑:「我大概、或許知道。」
「什麼場合?」
「現在這個場合。」
說話的間隙,他已然走到她面前,抬起下巴吻上去。
「裙子——」
「回頭再買。」陳肆川啞著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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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陳肆川和梁如夏從青海趕回來參加於森的婚禮。
每隔一段時間自駕去一趟外地是他們的共識。
除了是去旅遊外,兩人更想做的是幫助當地的貧困兒童。
婚禮開始前,謝翊和方悅涵還有徐瑩早早就來到了,幾個人緊靠著聊天。
見梁如夏和陳肆川來了,他們站起來招呼著手:「這裡!」
坐下後,一桌人先是聊聊近況。但因為平時都有聯繫,所以沒聊多久就結束了。
「誰能想到最先結婚的是萬年單身的於森?」謝翊嘖嘖道,「果然,人不可貌相。」
「大好日子,說點好聽的吧你。」方悅涵作勢要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