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手心在腰間按壓揉搓,刺痛的感覺漸漸被灼燒感所代替,藥油的清香悄悄蔓延開,熏得他頭暈。
沈槐安側過臉,偷瞄著鶴華專心致志地替他按摩著,光是這樣被她凝視著,他就有些呼吸不暢,更別提此刻他還能清楚的感受著她手指的動作。
唔……仗著年輕,不知節制,見天兒的拉著他胡鬧,害得自己腰扭到了。
沈槐安眯起了眼睛,全身酥麻的癱軟著,腦中閃現的畫面讓他有些心猿意馬,驀地有種衝動,想叫她繼續。
沈槐安的身體僵直了,他怎麼可以有這麼不要臉的念頭。
謹小慎微、安守本分的活了小半輩子,被她勾得食之髓味了。
都怪她……
床幔一晃,一隻雪白清瘦的腳尖探出,腳趾圓潤乾淨,腳面微微透出青藍色的血管。
腳趾猛地顫抖著蜷縮起來,像是脫力一般,修長瑩潤的大腿砸在床邊。
一隻骨節纖長的手從幔帳底下伸出,毫不客氣地扣住略微豐腴的大腿,嫩白的腿肉從她指縫裡溢出些。
猩紅的舌遊走在腹間,被她用牙叼起些皮肉廝磨。
「舒服麼。」
沈槐安情不自禁地抬起腰身迎合上去。
「啊……」
他猛地翻身坐起來,四周昏沉,清輝透過軒窗落在身旁熟睡的女子面容上。
沈槐安按著胸口止不住地喘息,怔怔地垂下目光看著她恬淡安靜的睡容。
她有多久沒碰自己了?
前幾個月自己扭傷了腰後,她就再沒有碰過自己了吧,起先是推脫說傷筋動骨養百日,可他腰傷都好了月余了,她還是不碰他!
沈槐安只覺得自己快瘋了,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在意,無時無刻不在期盼她的親吻、擁抱。
想要她抱著他醒來,想要她毫不顧及別人的目光把自己抱在懷裡,想要她強勢又溫柔地壓著他親昵……哪怕是一會也好啊。
沈槐安睜著眼睛,木楞地望著床幔,胸膛的起伏漸漸平息了,腦中的嗡鳴聲愈發清晰了。
她膩了。
她玩夠了。
這具身子沒有一處逃過她的鞭撻,每一寸都被她印上了痕跡,從裡到外,都玩透了。
他也快三十了,是舊東西了,不新鮮了,是不是?
他不敢問,他怕萬一她點頭,萬一她說是,自己怎麼辦,自己受得了麼。
沈槐安攥緊了被角,入骨的相思成了欲,這種欲日益加深,幾乎摒棄了一切道德禮法,他控制不了,也不想去控制,他只想跟她融在一塊兒,瘋狂的渴求著她給予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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