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有!」沈槐安心裡一驚,急忙解釋道:「我沒、沒去,陳一!他去的!!」
「還學了什麼?」
沈槐安心有餘悸地喘息著,腦子慢慢轉起來,低喃道:「要說好聽的。」
「比如?」
「主子疼疼奴才……」沈槐安眨巴眨眼,就是一串眼淚「噼里叭啦」地落下。
光滑的指尖輕蹭過疤痕處,他頓時哭著抖起了腰臀求饒,顧不得顏面地蹬踹哭喊起來。
「嗚哇……奴才那兒用不成了,你別弄……」
精心打理的髮髻早就歪斜,一縷縷胡亂黏貼在他潮紅的臉頰上。
下腹的酸脹愈發明顯,連帶腦子都空白一片,憋脹的痛苦和讓她玩弄殘處的羞憤,令他一下子崩潰地哭出聲來。
「好了好了,不這麼弄你了,不哭了。」
鶴華見他實在哭得可憐,肩膀都一抽一抽的,將他放開。
「我要、我要去……」沈槐安腳剛落地,就僵直地捂住小腹靠在她身上,一雙腿緊緊絞著,泫然欲泣求救似的看著她。
「抱你去?」
沈槐安微微點點頭,他這會別說走了,動一下都沒力氣。
「走遠些,不准看。」沈槐安哆哆嗦嗦地推著她,還不等她走遠,沈槐安低低地長吟一聲,緊接著就是他崩潰地哭聲又傳了出來。
鶴華腳步一動,就聽見他哭喊道:「不准過來!」
吩咐了下人打水收拾,好一會才看到沈槐安臊著一張臉,躲在屏風後面,探頭探腦地到處瞄。
對上她的視線後,抿著嘴哀怨地望著她。
鶴華坐著,用棉布擦拭著自己濕潤的發尾,拍了拍腿,沈槐安穿著新換的裡衣,扭扭捏捏地蹭過來。
「你太過分了……」
鶴華親了親他微腫的唇瓣。
他吸了吸鼻子,哽咽著輕哼一聲,「抱我上床,我困了。」
鶴華剛和他躺下,他就鑽進鶴華懷裡依偎著,見她低頭看來,沈槐安理直氣壯道:「就要抱著睡。」
「熱。」
「我給你撲扇子嘛。」
也不知道他從哪裡摸出個蒲扇,討好地笑笑,邊使勁扇著,邊緊緊抓著她的前襟。
鶴華笑了兩聲,嘆了口氣。
果不其然沒多久,風聲漸停,他已沉沉睡去,無意識的蹙眉扭兩下,自己就團成一團從鶴華懷中滾出去。
鶴華摸索著拾起扇子,將他拉回懷中,搖了兩下才見他眉目舒展開,乖巧地窩著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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