崑山的目光追隨著他上了客房,便站起身來,提上一壺蠍子酒跟著上了客房。
子夕推開自己的客房進去,崑山的一條腿就已經邁了進來。
她依靠在門上,手裡捏著玉壺,口齒略微不清的問道:「入夜才不久,你要睡了嗎?來八荒樓怎麼能不飲酒,不如我進你房間,我們飲一場。」
子夕道:「我不喝酒。」
崑山將另一條腿也邁了進去:「不喝酒啊,為什麼?」
子夕道:「神仙嘛,受戒律清規,素酒勉勉強強,葷酒則不行。」
崑山目光灼灼的看著他,就像是被清冽辛辣的酒洗過一樣:「是受清規,還是你根本就不能喝。」
子夕道:「都有。」
崑山笑了笑,眼神掃了掃樓底下那如蠅附膻之人:「他們仙人之中哪一個官階或聲名不強過你,將無聊的規矩拋諸,照樣開葷破酒,不知盡夕何夕,怎麼就你超塵拔俗啊。」
子夕回視著她:「崑山,你太飄了。」
崑山蹙眉:「嗯?」
子夕一步一步走近她:「萬金醉里一堆紙,三年不識人間月,崑山,你有多久,沒有聽過別人對你說「不」了。」
崑山道:「是啊,大魔王都沒有跟我說過「不」那又怎樣,你憑什麼來管我。「
子夕道:「大魔王的優處,你沒學會,醉生夢死的本領卻青出於藍,你與寒新太子鬥富,誘仙人破戒,別人只會對你蜜口甜舌,你便更加忘乎所以,不知收斂。」
子夕的目光似旭日凌霜,凌剮的崑山一臉懵逼。
子夕抬頭望一眼弦月,再低頭道:「更可惡的是,還耽誤我睡覺,把你的腳抬出去!」
崑山鬼使神差的將兩條腿邁了出來。
門「怦」的一聲碰上,留下一臉錯愕的崑山。
她的背後是更加錯愕的寒新太子,遠遠的站在後面,路過之時見二人依門口不知在說什麼,他精蟲無時無刻不上腦,便以精蟲之心度他人之腹,回去之後,與手下談起此人,聞得子夕是崑山從天庭那裡要來的人,且一路之上相處甚密,便茅塞頓開,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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