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洗漱後,他到客廳吃飯,剛坐在椅子上,就被晏琛盯上了,夏明煦是個合格的獵物,一臉獻祭的表情看向晏琛: 「師兄,你說還想咬哪裡,我立馬洗白白。」
「為什麼要遮起來?」晏琛毫不留情地伸出手,一把撕掉他脖子上的腺體貼,冷聲道: 「我允許你用這個嗎?」
「疼。」夏明煦委屈地皺起眉,嗓音帶著撒嬌意味: 「輕點好不好?」
晏琛不動聲色: 「後面。」
夏明煦無奈,乖乖轉過身,露出後頸的小熊腺體貼。
晏琛猝不及防摟過他的腰,夏明煦結結實實坐在他的腿上,晏琛兩隻手占著,便用牙齒一點點啃噬,腺體貼被翹起一個邊,舌頭靈活地鑽了進去,一點一點地撕扯,牽拉,腺體感知到熟悉的信息素,跳動著做出回應。
夏明煦臉上充血,喉嚨里發出古怪羞恥的聲音,他不上不下地坐著,隨時想要逃脫,又隨時接受束縛。
終於,腺體貼完全脫離皮膚,他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卻不想下一秒晏琛輕咬腺體,帶來微微刺痛和酥麻,這是個意在警告的懲罰,沒有刺破皮膚,卻留下一道淺紅色的印記。
「吃飯吧。」晏琛嗓音平靜,若無其事地拿起勺子,攪動碗裡的粥。
夏明煦紅著臉,想要撐著他的腿起身,卻沒想到雙腿發軟,又坐了回去,晏琛似乎早就料到,也沒有放他離開的打算,吹涼勺子裡的粥餵到他嘴邊,低聲道: 「嘗嘗好不好吃。」
「師兄,我自己來吧。」夏明煦自從懂事以來就沒被別人餵過飯,何況還是現在這種姿勢,他滿腦子黃色廢料,哪有心思吃飯。
指尖剛要碰到勺子,晏琛一躲,再次遞到他嘴邊,不容拒絕道: 「我來。」
夏明煦咬下了嘴唇,只好淺嘗了一口,囫圇咽了: 「好吃。」
晏琛眼神滿意,又舀了一勺: 「好吃這一碗都要吃完。」
夏明煦: 「……」
現在說不好吃還來得及嗎?
他就這樣被強制餵完了一碗粥,最後,晏琛幫他擦了擦嘴角,滿意地放開了手: 「去換衣服吧,遲到不好。」
夏明煦表情複雜,站在衣櫃前糾結半天,他想找一件高領的衣裳,翻來翻去高領的只有毛衣,但這樣暖和的天氣顯然不適合,思來想去還是換了一件休閒的T恤和破洞牛仔褲。
臉這種東西,丟著丟著就習慣了, who care?
晏琛還是平常一身打扮,細微的差別在於襯衫的價格直接翻到四位數,是那種不懂的人看不出來,懂的人跌破眼鏡的程度,解他了人的都知道晏醫生平時很少穿得這麼高調,今天顯然費了一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