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有一個好的精神狀態才能更好的工作賺錢。
所以起碼在他戒斷掉這種奇怪的習慣之前,他還不打算放這個自己選擇闖入他私人領域的嬌氣包自由。
男人還沒說話,樂清時敏銳的小動物雷達已經開始嘀嘀作響。
不妙!老公又要瘋!
少年立即乖乖地上前一步摟住男人健身後隱隱發燙的腰,軟聲道:「我開玩笑的!我、我最喜歡和老公一起睡了,怎麼會自己睡呢?」
樂清時率先搶答,卡住了顧行野的話頭。
不利於團結的話就不要講了。
顧行野的臉色這才漸漸緩和下來,鼻腔冷冷地哼了一聲,轉過去的側臉有幾分寂寥:「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逼你。」
樂清時乖乖點頭,「當然了,沒有老公在,我根本睡不著呢。」
男人耳廓一紅,一言不發地進了臥室。
雖然他明知道小作精只是在吹彩虹屁,因為之前那次吵架,沒良心的小作精明明就睡成了一隻小春卷,安逸得很,一點也不會失眠的樣子。但不得不說樂清時吹得很有水平,還挺順耳的。
算了,有些事情就是要學會湊合。怪不得有句話叫「湊合過吧,還能離咋地」,確實有道理。
看破不說破,乃夫妻相處的中庸之道也。
哄好了老公,樂清時輕舒口氣,乖乖地從另一側爬上床。
顧行野早就躺好了。
他健身完的,身上還有些熱,於是稍微把扣子解開了兩個,而後動作自然地掐著少年軟韌的腰摟進懷裡。
樂清時白皙的臉頰貼在男人隱隱發燙的胸膛上,也被染上了熱意,臉蛋紅撲撲的。
「老公你身上熱熱的。」少年小聲道。
顧行野渾身一顫,鼠蹊的位置有些發燙。
但經歷過樂清時「老公的頭硬硬的」,結果是說他抹了髮膠頭髮不軟乎的烏龍事件之後,顧行野就知道小作精的話不能深思,他興許是故意釣自己上鉤的。
男人繃著臉,非不咬小作精的鉤子:「廢話,因為我是活人。」
樂清時貼在他的鎖骨上蹭了蹭,輕笑出聲:「我又沒有那個意思,我是說老公是熱的,但我身上是暖暖的。」
男人的體溫似乎比他熱乎個半度,冬天抱著他肯定睡得很舒服。
顧行野一怔,咬肌都鼓了幾下,不太自然地把懷中的少年推開一些。
什麼暖暖的?哪裡暖暖的?
樂清時果然是故意的!
顧行野原本沒覺得熱,被樂清時一說還真有點想冒汗的意思,但他又不敢掀開被子。
怕底下著火,男人連忙把空調調低兩度,咬牙轉移話題:「喜糖你準備送給誰?」
他那邊的都差不多散完了,就留了一些給朋友和家裡傭人的份。
「留著給同學老師們發一發吧。」
說到喜糖,樂清時就想起要給大家送的禮物了,趁機提出讓自己頭疼的問題:「老公,朗朗喜歡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