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行野只打了一下就有點下不去手了。
小嬌氣包真的人如其外號,太嬌了,又嬌又作。
就連天天鹹魚躺著承重最多的屁屁都是軟嫩嫩的,又白又滑,一點坐久了產生的色素都沒有。
顧行野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洗澡的時候偷偷保養過。
而且偏偏哪兒都不胖,就胖這個挨打的肉團,圓鼓鼓的緊閉著,被打了就像一塊剛出鍋為了檢測彈性程度而拿鍋鏟拍兩下的牛奶布丁那樣顫個半天,像是被重創了。
……他根本沒用多大的力氣啊。
教育者反而變得有些無措。
顧行野張了張口,想說點什麼:「我……」
他想說他根本沒使勁,不許小作精撒嬌逃避懲罰。
結果剛說出一個字,只見那白白軟軟的一片緩緩地隨著語調的降落而變紅,一個清晰的巴掌印赫然在上。
顧行野:「……」
不是,碰瓷嗎?
樂清時等不到男人安慰他的動靜,委屈的嗚嗚起來了:「老公你變了,你剛領證就變壞了!」
「你是一個壞老公!」
樂清時眼淚落下來。
他長這麼大,連手板心都沒被夫子打過一次,更別說像是犯了錯要被壓到衙門杖責的壞蛋了,而且行刑者還是他的老公……嗚嗚嗚嗚
爹爹,他所託非人了!
第77章
「老公你變了,你剛領證就變壞了!」
少年清脆的聲音由於委屈而染上了鼻音,聽上去悶悶糯糯的,讓人心裡也跟著發疼。
男人的俊臉氣得都快扭曲了,薄唇動了動,又說不出麼話來。
他變壞了?究竟變壞的到底是誰啊?
男人纖長的睫毛垂了下去,視線落到被自己不大力的一掌就拍紅了的圓肉肉上,有些閃爍的眸光從睫毛間隙中流瀉而出。
「沒良心的嬌氣包……白疼你了!」男人的薄唇抿成一直線。
男人的面部輪廓緊繃著,刻薄的話語不斷吐出:「你也知你剛領證啊?那們剛領證的那天,不提醒,你自己去隔壁房睡呢。問你房睡那們結婚的證據是麼,你頂嘴說是結婚證。明明之前……」
顧行野頓了一下,似乎覺得提從前莫名有些羞恥,好像自己多麼執著於小作精以前的撒嬌攻勢似的。
他緩了一下才繼續說:「明明以前提出房睡的時候,你委屈呢。只提了一次,你就眼淚汪汪的好像多麼惡不赦。結現在結婚證到,就不香了是吧?不催著你回來,你也不主動同房了。喜歡看別人的腹肌,讓你摸的摸個夠,你也不樂意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