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作為丈夫,即使只是聯姻對象,也應該承擔起這部分的責任。
男人的占有欲和掌控欲是刻在骨子裡的,他不允許樂清時以任何形式出軌,哪怕只是精神上的開小差都不行。
顧行野探手過去摸了摸樂清時身下的床褥,如他所想的摸到了一點濕潤。男人勾起唇角,低低的笑了。
顧行野不想關燈,所以他裝作沒聽見。
「寶寶現在是想逃避懲罰嗎?」男人低聲道。
一向光明磊落的小古董一聽眉頭就皺起來了,為自己發聲:「我才不會逃避。」
「但是你看你今天欺負我,我屁股都被你打腫了,你忍心再逼我嗎?」樂清時採用懷柔政策,可憐兮兮地央道。
顧行野有點心虛,蹙眉:「我看過了,沒那麼嚴重……而且我會輕輕的。」
說著,為了確認似的,男人又低下頭去看了一眼。
入眼的兩塊糯米圓子被染上了粉嫩粉嫩的顏色,幾個刺眼的掌印赫然其上,但是腫倒確實沒腫的。
看著看著,男人的眸色就逐漸加深,變得像一潭幽深的墨色冰湖,深不見底。
顧行野的手指生得很長,指甲修剪得規整乾淨,不超出指頭的範圍,骨節粗大手指勻直,很適合干一些精細活,比如修修水閥什麼的。
畢竟他力氣足夠大,理論知識也過關,修個水閥按道理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匠人技術好也架不住東西嬌氣,小作精一直哭,水閥也越修水越多,沒有辦法,只好用更大的水管去替換掉干精細活的工具給堵上缺口。
期間,男人一直溫柔地低聲勸哄:「老公在……你伸手往下摸摸就能摸到我了,不害怕啊。」
樂清時忍不住好奇低頭看了一眼,被嚇哭:「好醜。」
被老婆嫌棄長得醜了,顧行野一怔,貼在少年細膩的頸側發出悶笑:「你的長得漂亮就行了,我的藏進去就看不見了。」
樂清時抱著被子哭:「你減肥。」
顧行野:「……」
片刻,樂清時哭得更大聲了:「你為什麼更肥了?!」
顧行野訕訕認錯:「……對不起,它活了二十九年了,第一次吃得這麼好,原諒它吧。」
顧行野做任何事情都很認真,講究效率。在工作中他喜歡摸清局勢,然後精準打擊,並且喜歡得到反饋,從而判斷自己表現得如何。
現在也同樣如此。
「寶寶,不要咬嘴唇,」顧行野用低啞的聲音溫柔地哄他,行為上卻很粗暴:「我喜歡聽。」
樂清時又不聽話,顧行野無奈,只好去吻他,讓他沒有辦法忍住在男人聽起來是好評的聲音。
聲音一大,樂清時更臊了。
媽呀,這怎麼跟嬤嬤教的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