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清時小聲嘀咕:「沒仔細見過……」
頓了一會,少年還挑剔地小聲評價:「丑。」
樂清時不懂,這地兒也不曬太陽,怎麼能膚色這麼深。俗話說一白遮百丑,儼然顧行野這個就遮不了一點,顯得兇悍極了。
顧行野眸子微眯,也不反駁,只用喑啞的嗓子懶洋洋的發號施令。
「寶寶用點力氣,不是吃了晚飯嗎?」
「別折磨老公了,快一點。」
「嗯,底下也……」
樂清時被他喊得面紅耳赤,也像喝了假酒,嗔道:「大喇叭。」
老公今晚好……燒啊,幹嘛呀這是,不知羞……
他手都酸了,顧行野反倒興致更加高漲。
樂清時沒有辦法,眨巴眼睛,把磨出來的東西往顧行野褲子上挨,終於誠實地認輸:「老公,要不然還是你在上面吧,我不會……」
顧行野胸膛上也全是汗了,心說他家寶寶真的很笨,連在上面也聽不懂。
他循循善誘,鼓勵道:「你會的,老公教你。」
樂清時虛心求學:「怎麼做?」
男人像個耐心十足的幼師,用喑啞的聲音給他舉例:「你看的那個電視劇,主角騎馬的姿勢還記得嗎?」
樂清時點頭:「我會!」
他本來就會騎馬的!還會射箭哦,很準!
顧行野發出低低的悶哼,繼續煽動他:「就那樣就行了,剩下的交給老公。」
教完核心內容,男人就耐心地給少年做準備工作。
顧行野真的把姜秘書的建議聽進去了——少說陳述句,多用問句,要問對方的感受。
「現在是什麼感覺?」男人問道。
樂清時抱著被角,眼角泌出水漬:「……癢。」
顧行野疑惑的哦了一聲,抽手,很嚴肅般:「只是癢?那這應該是不舒服的感覺吧,老公不這樣了。」
男人很尊重他似的,像個溫柔的好伴侶。
畢竟顧行野空有理論,實戰經驗也就一次,這次似乎下定決心要進步一些。
樂清時咬了咬唇內側,腿根都在顫抖,白皙的皮肉泛上粉意,可憐兮兮地補充:「不止是那樣……」
「那是哪樣?」顧行野眼底興味更濃。
樂清時用手擋住臉,他還非要拉開,鷹隼般的銳利視線緊緊盯著他。
顧行野有個很澀的壞毛病,他喜歡在這種時候看著少年的眼睛,喜歡看清他的每一個表情,決不允許對方遮擋。
樂清時不懂男人這刨根問底的毛病到底是哪兒學來的,崩潰了。
少年嗚的溢出哭腔,自暴自棄道:「還有想裊裊的感覺……」
男人這才滿意,唇邊笑意擴大,終於再次躺下,換成少年主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