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沒辦法了,樂清時失望的哦了一聲:「那睡吧。」
顧行野:「……」
半晌,男人低低嘆氣,還是放心不下,起來倒了杯溫水給他潤潤嗓子,哄著失望小鹹魚喝下去。
「樂清時,我真沒見過比你還嬌氣的了。」顧行野低嘆。
做了要哭,不做也要哭,時間長了哭,太醜了也哭……這他能有什麼辦法,難道還能整容嗎?
樂清時眼睛詫異地睜大,他的夫子兄弟長輩,對他的評價從來都是堅韌不拔、動心忍性,能為了品德的高潔而忍常人所不能忍,從來沒有人說過他嬌氣啊。
他不服:「我應該沒有嬌氣的。」
少年的眼瞳在室內光下顯得烏溜溜的,比平日多幾分無辜。
顧行野心下一動,俯下去在少年的唇上淺淺印了個吻,又因為觸感太好而叼住輕咬了一下才放開。
顧行野道:「嬌氣也沒關係,只要你乖乖的,老公也可以慣著。」
樂清時:生氣.jpg
都說了沒有了,老公怎麼好像聽不懂人話,真的是小狗嗎?
除了哄著樂清時喝完水,顧行野還拿了張溫熱的帕子,給樂清時擦了擦潮紅委屈的臉蛋,還順便擦了擦手腳。髒倒是不髒的,只是在睡前用溫熱的毛巾擦拭一下手腳,睡得會更舒服,就跟泡腳是一個道理。
顧行野給糯米糰子擦完,看著粉白圓潤的小腳丫,突然很變態地抓起來咬了一口。
樂清時:「??」
男人再若無其事地放回去,還拿小被子蓋住拍了拍。
樂清時抿抿嘴巴,想哭。
他覺得有些事情還是得說清楚,不能太變態了,人活著是要守禮義廉恥的。
樂清時覺得他老公一點也不克己復禮,感到很炸裂:「老公,你不能咬我的腳。」
顧行野挑眉,還有臉問:「為什麼?」
樂清時一時語塞,支吾了半晌才尷尬地說:「腳是要下地走路的,多髒啊,不衛生。」
顧行野對此表示不贊同:「不髒的。而且我剛剛才用帕子擦過,很乾淨。你別污衊它。」
而且還香香的。
沒有老婆的人是不懂的。
樂清時:「……?」
樂清時真的不懂為什麼自己的一個腳丫子都有人格權利了,也不明白有什麼好發聲的。
可是顧行野居然真的是認真說的,還嚴肅道:「你沒有老婆,你不懂。」
樂清時不懂也不想懂。
但是好在真的睡覺的時候,男人這回沒再把說過的話當放屁了,真的安安分分地給人蓋好了被子,然後一把從後面摟住軟乎乎的少年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