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比,顧行野的確是有人情味多了。
顧行野:「。」
只能說謝謝千年前的同行們襯託了。
樂清時窩心地甜甜笑著,安撫男人:「所以老公不要擔心!我知道你有分寸的,我不會害怕你的。凶也沒關係,而且反正都嫁給你了……」
少年臉頰一紅,聲音驟然減小,哼哼道:「不是有句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麼,我想反悔也來不及了呀……」
顧行野捏捏少年柔軟的臉蛋,心裡一鬆懈下來,就想逗弄人,挑眉:「哦?那要是你犯錯,老公凶你,又打你屁股怎麼辦?」
樂清時立馬緊張兮兮的,嚴肅道:「那不可以,我要生氣的。」
顧行野失笑。
……
顧行野一走,顧忱就暈了,最後還是陶管家叫了救護車把人拉走的。
顧啟被顧行野掛了電話就急急忙忙趕來,得知消息後又狼狽地趕去醫院,哭天搶地的。
樂家曾前後兩次進出過救護車,每次都是第二天就成為了圈子裡茶餘飯後的八卦談資,給人嚼舌根。但這次紛擾的一夜過去,竟然無人敢說什麼。
媒體也靜悄悄的,似乎一點也不知道上流圈子的動盪。
開玩笑……這可是顧行野在教訓不聽話的小輩,誰敢說話,誰就是下一個不聽話的人了。
這點大家都很清楚,只是他們也很久沒見過顧行野動這麼大的怒氣了。一時間,顧行野的老婆是顧行野的心頭肉,動都動不得,這一消息不脛而走。
曾經看過樂家笑話的人都繃緊了神經,人人自危。
顧家內部也沒人敢爭,只顧啟一人哭天搶地,像一出滑稽的默劇,因為顧行野的懲罰並不算完。
顧啟做的手腳被捉住了,頭天,他在分公司的實權被人架空了一半。顧行野不知從哪找來個人空降到他管轄的領域內,無縫對接了他不少項目,一點不適應也沒有,似乎早就預謀著要將他的權勢分走了。
這還不算完,顧行野還真把給顧忱的那份零花錢給扣光了,並且要求他從醫院出來就要對顧忱以前欺負過的人挨家挨戶的認錯。
至於賠償和送禮的錢……自然要從顧忱自己的私房錢里出,不夠就找他爹要。
顧啟一聽,只覺得受到了奇恥大辱,氣得在病房裡打砸了一通,怒道:「放屁!叫顧行野那個兔崽子得饒人處且饒人!否則……他這麼苛待長輩,他爺爺也不會坐視不理的!!」
帶話的人面無波瀾,只朝著臉色仍然蒼白的顧忱道:「大少說,去不去全憑顧忱少爺自己的意願,他從不做逼迫人的事情,畢竟家和萬事興嘛。只是……」
顧忱瞪著眼,神色倉惶:「只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