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全都城也僅有那一戶人家姓樂,僅有一哥兒,就叫做樂清時,那一定就是他的妻子。
婚事定下,他卻從探子那兒聽聞得知婚訊的少年一點也不開心,從未展露過那甜得能把人迷糊得找不著北的小梨渦。
倏地,男人的眉心被一個溫熱的指腹撫平。
他抬頭,對上樂清時漂亮的眼睛。
「發什麼呆呀?」樂清時嘟囔,抿唇道:「這次就算了,我原諒你,下次可不許那樣了哦,我還以為我肚皮都要破掉了,嚇壞了。」
少年很委屈,顧行野訕訕:「知道了,下次我忍著點。」
顧行野其實有些不服氣的。
畢竟不深一些如何能懷寶寶?
但現在,他也沒那心思了。他的妻子這樣嬌氣,仿佛生來就是招人疼寵的,如何能生寶寶?
顧行野也捨不得,心道算了。
樂清時見他冷著臉給他揉腿的模樣,抿唇輕笑,恃寵而驕地軟聲:「你每次都這樣說,壞老公。」
「壞老公」三個字從少年口中說出,顧行野登時後頸一酥,身軀過電一般汗毛全部豎起,那些個模糊甜美的夢境盡數回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