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阖上了门,走到了床边,他似乎是想要伸手触碰她,然而还没碰到她,便换来她疯了一般的反抗。
“滚!别碰我!”
她将自己缩到了角落之中,试图离他远一些。
宋喻生见她这样,也不再坚持去碰了,他缩回了手,竟还笑了一声,“很痛吗?没事的,以后就好了。”
昨日皆是他们的第一回 ,宋喻生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难免有些莽撞,不知轻重,想也知温楚不会有多舒服。
温楚见他还在说这样恬不知耻的话,骂道:“谁要跟你有以后啊!”
听到这话,宋喻生的声音冷沉了些许,他道:“你非要说这些让我不开心的话吗?惹得我不开心了,你能有什么舒坦的呢?”
温楚不想要跟他多说什么,她这样的境况,有什么好和他说的呢?
她寒声道:“你要寻舒坦便去别处寻,你把我锁在这里还想来我这里寻开开心?我不同你说别的,给我避子汤。”
她似乎能听到宋喻生指骨被捏响的声音,在黑暗之中格外清晰。
宋喻生极力平复了心绪,道:“喝什么避子汤,有了就生下来。”
温楚道:“怎么,正妻未入门,你就要有孩子?这孩子算是什么。世子爷,你家的那些人不得把我生吃下肚?”
宋家家风这样严谨,若真出了这样的事情,倒霉的还得是温楚。
宋喻生连娶她为妻都能做到,何论一个孩子?他道:“我说了,你生就是了。”
“生就是了?”温楚反问,“奸生子有何好生。”
这话确确实实踩到了宋喻生的雷点,她果然知道说些什么话最能刺痛他。他强迫了她,即便她生下了孩子,那也是被人强迫所生下的奸生子,即便没人知道,可是于他们二人之间,心知肚明。
宋喻生不是一个道德感很高的人,甚至说,他的道德感稀碎,可是这一刻,他却还是被温楚的这番话弄得心浮气躁。
他不再顾着温楚反抗,拖着锁住了她脚腕的链子,将人扯到了身边,他轻扯她的头发,迫她在黑暗之中抬头仰视着他。
宋喻生嘴边勾起了一抹堪称残忍的笑意,道:“奸生子也是子,是你的子,也是我的子。”
温楚气得声音都在颤抖,“你这个疯子!”
宋喻生将人抱到了怀里,摸着她的脑袋,说道:“疯子......我就是疯子。没事的,你什么时候认了,我们就什么时候从这里出去。”
他摸着她的脑袋,似乎是在安抚她不安的情绪,可是口中说出的话却又冷得吓人。
温楚伏在他的胸口气都要喘不上来了,她干笑了两声,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她道:“我不认呢,你便打算用一把链子把我锁在这里当你的禁脔?将来只要我不听话,就要把我打断了腿困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