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狗陛下的聲音都帶著笑腔：「你、你再罵一句。」
路唯：？
搞得他都有些毛毛的。
「你笑個錘……」
狗陛下頷首：「路唯，再這樣多罵幾句。」
「你讓我罵我就罵？」
狗陛下：「隨便你，反正你以前也是想罵就罵。」
路唯：「哈。」
原來他以前就已經暴露本性了。
不愧是他。
路唯有些好奇：「那我還罵你嗎？」
狗陛下微笑：「你現在怎麼罵以前也是怎麼罵。」
對方的表情就好像在說：你不用在我面前裝，反正都熟透了。
路唯：「那說實話，就是失憶這事，其實我真的不太想得起來。我在烏星的時候還能想起來一點，但是到了這邊以後就不太想得起來什麼東西了。」
狗陛下剛剛才有的一點笑容，馬上又變得面無表情。
「你不努力。」
路唯誠懇：「我努力了。」
狗陛下：「沒有。」
「有。」
「肯定沒有。」
路唯伸出四根手指：「騙人是小狗。」
於是狗陛下用仿佛寫著「你是小狗」的表情看他。
草，幼稚。
路唯轉開頭，懶得理他。
地球人摩梭下巴：「說實話我最近倒是能經常有一些記憶片段，在夢裡突然想到的，但都好像跟你沒什麼關係。」
狗陛下：「呵。」
路唯：「我記起來一個人，就是好像是個男的，挺高的有點搞笑，好像被我罵了。有次本來以為是你來著，結果他轉頭看，又不是。」
霍燼眯了眯眼，迅速將這個信息對號入座。
路唯在帝星的時候鮮少外出，能遇到的人也就那幾個。
他說的也很顯然——副官。
狗陛下捏了捏他的脖子威脅：「不許再想了。」
路唯：「還有廚房一個胖胖的大伯，感覺我好像是做了什麼壞事讓他抓到了，就記得當時很心虛來著……」
這讓對方更不滿。
「你就想到他們兩？」
語氣陰惻惻的，感覺字節都在蠕動。
路唯撓撓頭：「還有個女僕小妹妹——」
狗陛下的瞳孔變得相當幽深，裡面隱隱有些戾氣。
「看來得身體力行地讓你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