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陛下還是不放棄,「派多點人去那裡翻,怎麼找到的。」
路唯轉了個身:「睡吧睡吧。」
狗陛下開始自己的固定項目了:「路唯,你敷衍我。」
陰暗b這樣發脾氣的時候眼睛顯得格外黑沉,特別像是烏鴉的黑色玻璃眼珠。
狗陛下眯了眯眼:「你不想讓我見。」
「……」
路唯被狗陛下強行翻過身,只好說:「見到十七歲的我又未必便是一件好事。」
狗陛下不滿:「是。」
地球人好聲好氣:「17歲的時候還在青春期,又是一個刺頭,還是你病又犯了想被錘了。」
狗陛下問他:「嬌氣包,你十七歲的時候也打人?」
路唯咳嗽幾聲:「身手了得。」
那時候他跟現在不太一樣,沒被社會教育過,比現在更加年輕氣盛。
「你打過誰?」
路唯:???
「這誰記得啊?反正就是一些不講道理的、敢來找事的、欺負人的之類一些群體吧。」
狗陛下瞳孔漆黑:「你把名單列出來。」
「我列個錘子。」
「你要名單幹嘛,還打算去找這些人啊?」路唯一挑眉,「哥們兒不記仇,我撞到的事當天拳頭報了,早跟他們沒恩怨了。」
狗陛下抬眼強調:「你只能打我。」
「……」
喜歡被打攔不住的。
狗陛下也不知道為什麼被他打了之後,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畢竟神經病的腦迴路他也想像不到。
路唯這次回來還打算給家裡人掃墓,算是這麼久以來的慰問,也算是一種告別吧。
去墓園的路上,路唯帶兩個小朋友看了路家以前的照片。
「這是姑姑,這是爺爺,這是奶奶。」
他就帶著兩個小朋友認人。
很多照片拍的時候爸爸媽媽還是年輕時期,看得出五官都特別好。姐姐也是遺傳了好皮相,笑得英姿颯爽。
路蛋餃驚奇:「爺爺奶奶和爸爸長得很像嗷。」
霍念笑了笑:「都是一家人,怎麼可能不像。」
路唯:「當時誰都這麼說。」
「……」
說著說著路蛋餃又自卑了。
他和爸爸長得不像嗚嗚。
他明明和爸爸是一家人。
路唯把三個人帶到了墓地。
最近不是清明節附近,墓園人很少。
大概是因為正處於雨季的關係,處於山腳下的園地籠罩著一層薄薄的雨霧,宛若籠罩上一層輕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