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低叫出聲,嗚咽著求他:「別在這……」
他一遍遍啄吻著脆弱的地方,嗓音微啞:「阿蘺,讓我親親。」
車子在劇烈搖晃,金猊爐噴出的暖煙把皮膚熏出微汗,鼻息愈加乾燥炙熱。
她好喜歡他親她。
這個念頭從腦中冒出來,她羞得整個人都燒紅了,眼眸蘊著一汪水,都不敢抬起睫毛看他。
楚青崖抬起頭,勾著唇角,伸手點了點她沁出汗珠的鼻尖,「夫人都與我成婚四個月了,怎麼還如此害羞?我早說過,世上除了我,沒有別人受得了你這性子,你同我和離再找個男人,他可不會像我這樣親你。」
她拽過他的大氅蓋在臉上,哼哼唧唧地撒嬌,他就愛看她這樣,又埋首舔吻一陣。他想讓她留些力氣,停了一刻,摟她在懷裡說了些悄悄話,等馬車到了衙門,便用大氅將她一裹,打橫抱回客房,驅散下人閂了門,雙雙滾在榻上。
燭暖燈明,衣物七零八落地飛出去,他急切地俯下身,荒唐又親昵地在耳畔低語:「這半個月,我做夢都想要你,從早到晚。」
他的聲音低沉如夜霧,蠱惑人心,在她耳邊極盡溫柔地說著甜言蜜語,身體卻做著截然相反的舉動,她渾身的骨頭都要化了,朦朧間聽到他輕聲問:
「阿蘺,你喜不喜歡我?你說一聲喜歡,明兒我還帶你去吃烤全羊,還去泡澡,在水裡……」
她拉回幾絲神智,騰出一隻軟綿綿的手,想捂住他的嘴,他攥住她的手腕,祈求道:
「就說一句,就一句,好不好?我想聽……」
江蘺說不出來,臉越發紅,被他纏磨著親了幾十下,喘得厲害:「我要吃別的,吃……削了皮的凍梨。」
他把她抱起來坐著,這時候還記得反駁她:「傻子才削皮吃。」
「我就要削皮。」她環住他的脖子,故技重施朝他唇上吹氣,眸中露出一點明亮的笑意,「夫君……」
所有的回答都在這兩個字里了。
蜻蜓點水,卻如鑼鼓喧天。
楚青崖心頭一震,撫著她汗濕的眉眼,「我給你削皮。」
而後又吻住她,好一會兒,才呢喃道:「我是傻子。」
他不該逼她說,也不該把她每一聲夫君都當成例行公事的謊話。
有些話她咬緊牙關不說,只是因為拉不下面子,沒法承認自己的變化。她和他一起過了幾個月,彼此知根知底,給他打理家宅、招待賓客,管人管事樂在其中,這麼一個細緻又沒安全感的姑娘,哪會冒險把終生託付給一個只見過數面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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