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慶東嘖嘖兩聲,這貨以前不喜歡他媳婦,也沒見他在媳婦面前這麼霸道猖狂。
張慶東小聲道:「知道了知道了,我走了才想起來沒給江晚留家裡鑰匙,你說她是不是回去發現我不在家,這會兒正在罵我?」
陳建國忍不住惡狠狠剜他一眼:「你不是不喜歡人家嘛,這會兒又想著人家?
我告訴你,把你的腦子給我收回來,仔細盯著。」
張慶東警惕地四下里看看,兩人像夜間的鬼魅一樣,潛伏在林子裡。
江晚的話,讓許招娣想起之前戀愛腦的她。
那時候,她什麼都不圖,就是圖那個狗男人對他好。
他要錢沒錢,要房沒房,要啥沒啥,最後靠自己享福,結果……
許招娣不想再繼續想下去,她重重做了個深呼吸,說道:「小晚,你別難過,你真的很優秀。
在一段感情中,如果讓你覺得累,那就多考慮考慮自己的感受吧。」
許招娣往鍋里加水,就等著水開煮麵。
有些話說得太直接,只會傷人。
江晚似懂非懂,上一秒要哭了,下一秒立馬滿血復活,說道:「我朋友說,要想抓住一個男人,那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招娣姐,我仔細一想,這幾天他不在,剛好我跟你學做飯,等過段時間他回來後,就可以吃到我做的菜了。」
江晚說干就干,捲起袖子去衛生間洗手。
麵條是許招娣看著江晚煮的,調味料也是。
江晚覺得不怎麼好吃,但也不是很難吃。
許招娣餵完雞,又跟江晚下樓給後院的菜澆水,回來後也沒閒著。
陽台上的筍已經幹了,她將筍乾用油紙包起來,在外面貼上一張紙條,上面寫著筍乾。
完了又慢條斯理處理好灰菜和蒲公英。
這天晚上,這兩人擠在一張床上。
江晚想學做菜,每天下午都在鎮上的路口等許招娣回來,這兩人在一起也是個伴兒。
江晚學了一個星期,簡單的涼菜倒是會拌了。
許招娣這邊,每天早上一到店裡,就在門口貼張中午菜單,堅持一個星期後,國營飯店又開始陸陸續續來人了。
這幾天大家相處得相安無事,張桂蘭也鬆了一口氣。
縣管轄的鎮上一頭耕地牛摔死了,鎮上給縣裡送了半頭牛,這半頭牛輪到國營飯店時,還有二十斤不到。
平時想買牛肉吃,基本上可能性不大,除非像這種摔死的,或者是累死的。
要知道,一頭耕地牛對村里來說意味著什麼。
中午飯後,張桂蘭將幾人聚在一起開會。
張桂蘭道:「今天這塊牛肉是十八斤九兩,要是做了滷牛肉,價錢肯定也不低,不見得會有人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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