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張臉埋在她頭髮里,用力吸了一口,又在她腰間輕輕掐了一把,完了在她屁股上不輕不重一巴掌。
許招娣氣急,這貨真的就跟牛皮糖一樣。
許招娣本想抹把臉,被他盤來盤去,身上的睡衣都濕了。
她轉身後在陳建國腰間掐了一把,他身上全是肌肉,硬邦邦跟鐵一樣,擰都擰不動。
陳建國嘿嘿笑了兩聲,輕快從衛生間閃身出來。
許招娣氣道:「有本事你別躲,過分了啊。」
「我沒本事,我這會兒躲,晚上不躲。
媳婦我走了,你記得先吃早飯。」
客廳的門已經被人從外面關上,許招娣扶額,昨晚上她就不該給自己挖坑。
她慢悠悠洗把臉,走路都不敢走快。
不是她矯情,是她真的有氣無力。
吃過早飯後,她連昨晚上弄髒的床單都懶得換,倒頭又睡了一覺。
院子裡大概那幫人收拾完了,突然安靜下來。
陳建國帶人收拾完大院,又去別的地方了,昨晚上這場大雨破壞性很大,隊裡損失不少。
他中午回來時身上全是泥巴,他手裡拿著兩個飯盒,一進門飯盒放桌子上,直接去衛生間洗澡。
他換好衣服出來時,許招娣睡眼矇矓從房間出來。
「都收拾好了嗎?」
「還沒,昨晚上雨很大,隊裡菜園子後面被淹了,下午還得清理,趕緊吃飯。」
許招娣坐在一旁,看他穿著一件洗得發黃的白色背心,胳膊上被樹枝劃破皮,好長兩條血痕。
看他頭髮還濕著,胳膊上的傷口肯定沒處理就直接洗澡了。
「你胳膊上怎麼弄的?」
「樹茬劃的。」
許招娣心疼,這種擦破皮肉的傷口最疼,裡面要是有殘留的樹枝,最後還會發炎化膿。
陳建國知道她在擔心自己,笑呵呵往許招娣碗裡夾一筷子紅燒肉。
「這是小傷,不疼的。」
比起後背的刀傷,其實這都不算啥。
「下次小心點兒。」
「我聽你的。」
許招娣覺得,他的口頭禪就是『我聽你的』。
他一直這麼說,其實幹活的時候還是個大老粗,該怎麼幹還是會怎麼幹。
許招娣早飯吃得晚,這會兒她也沒什麼胃口,只是跟著陳建國湊合吃了幾口。
「下午我想去溪邊摘些樹葉回來,小晚想吃神仙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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