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慧道:「好。」
這兩口子回房間後,許招娣感覺自己耳朵都快凍掉了。
這天實在太冷了。
許招娣給陳建國熱上包子,進去臥室往被窩裡塞了兩個熱水瓶,出來就去洗漱。
陳建國吃包子時,她已經洗漱完了。
她坐在一旁,問道:「保國回去都四個月了,也不知道他結婚的事兒怎麼樣了,一個音信都沒。」
陳建國將熱乎乎的大包子遞到許招娣嘴邊,說道:「沒來信估計要麼沒成,要麼成了。」
許招娣白她一眼,這話說了就跟沒說一個樣。
陳建國笑笑:「你嘗嘗馮營長她媳婦做的包子,是真的香。」
「不吃,我剛刷完牙。」
「嘗一口嘛。」
「不吃,你自己吃吧。」
許招娣還是沒吃,陳建國道:「我們還有一個多月就回去了,回去就知道了。」
與此同時,躺在床上的陳保國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自打那天村里召開大會之後,劉大福就給田小雲心裡記了一大筆,想逮住機會欺負她,可偏偏田小雲這段時間就是不出門。
這天,村里要集體挼(rua)玉米,田小雲知道劉大福會對自己下手。
出門前,她對自己爸媽說。
「爸媽,你們不是想讓我處理劉大福的事情嘛,今天挼玉米的時候,不管發生什麼事兒,你們一口咬定,劉大福對我耍流氓,爸你直接去鎮上公安局報警,媽你抓著劉大福就一哭二鬧,知道了嗎?」
田父眼底閃過一絲震驚,他突然發現,他這個女兒是真的跟自己一點都不像。
田父瞬間就明白她的意思了。
田父氣歸氣,但畢竟是自己的女兒,他還是擔心道:「你這麼做,你的名聲就毀了。」
「爸,比起跟那種人過一輩子,我寧願賭上我這輩子。」
田母是個沒腦子的,她這會兒已經緊張起來。
「那咋整。」
田小雲道:「你們一口咬定,他就是欺負我。」
田父面色沉沉,猛地抽了幾口旱菸,說道:「走吧。」
田母心慌得厲害,三人往村委會大院走時,在半道上碰上早就帶人等在一旁的劉大福,田父狠狠剜一眼劉大福,護著自己老婆和女兒往大院走。
這一幕,村里其他人也看到了。
村委會院子裡,很多女人坐在草埔上開始挼玉米了,田小雲找了個人多的地方坐下,她面色看起來很平靜。
秋冬晌午的太陽很暖和,院子裡一幫女人時不時三五成隊去大院後面上廁所,田小雲找了個人多的時間去後院上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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