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小聲議論起來。
「這個田小雲真是賤,不是啥好東西。
她被劉大福強姦,我還覺得挺可憐的,但她害誰也不能害陳家的人啊。」
「就是說,這一家子在咱們村里既老實又好,鬼才信他們能做這種事情呢。」
「就是就是。」
「唉,可憐了陳保國被冤枉。」
「走吧,都散了吧,也沒啥好看的。」
村里人看不過眼的,轉身離開了。
陳大莊推開抓著陳保國的兩個人。
「起開起開,人家都願意去勞教了,你們還抓著他幹啥?
是不是還想逼婚不成?
有些人在村里猖狂一輩子,賣女求財瞎了眼,你們也瞎了嗎?」
這兩人互看一眼沒吭聲,陳大莊幫陳保國解開反綁在手腕上的繩子,說道:「走了,有事兒兄弟我陪著你,不就是勞教嘛,有啥大不了的。」
陳大莊說著,上前一步,抓著許大強的衣領,兩拳下去許大強頓時哀嚎道:「我的眼睛。
陳大莊你個狼吃的玩意兒,你敢打我眼睛。」
「打的就是你,老東西,我看你這雙眼睛早就瞎了,不要也罷,老子也跟著去勞教。
呸……」
陳大莊這個舉動,頓時驚呆了村里人。
許大強在村里確實不是人,陳大莊這小伙血氣方剛,也是個重情重義的。
他打完人,轉身攬住陳保國肩膀,說道:「好兄弟,咱說過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屁大點事兒算啥。
走,回家,明天一起陪你去採石場勞教去。
老子打的狗官,回頭我老祖宗看見後肯定得誇我。」
這兩人說著已經出了公社大隊的院子,張翠花和陳開放,兩人看都沒看田家一家子。
都是一個村的,做事兒真的太絕了。
許大強捂著眼睛還在罵。
「陳大莊,你個有娘生沒娘教的玩意兒,你給老子等著。」
田母看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說道:「支書,你就這樣不管了嗎?」
許大強也在氣頭上,到現在眼睛疼得睜不開。
「你沒看到我現在眼睛都睜不開嗎,趕緊回去,丟人現眼,人家都答應勞教了,連個證人都沒有,你女兒說人家欺負她就真的欺負她了?
走走走,別在我眼皮子跟前晃。」
許大強輕輕碰了碰眼圈,疼得哎呦喂一聲。
田父也起身,瞪著腳邊的娘倆,臉上沒有半點表情。
「趕緊回,回去再說。」
回去後,田父抄起棍子,將田小雲一頓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