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國在她屁股上不輕不重一巴掌。
「還害羞了。」
許招娣用被子包住頭,氣呼呼罵了一聲。
「滾……」
陳建國嬉皮笑臉鑽進被窩,將許招娣抱得死緊。
「我滾你身邊來。」
許招娣……
這傢伙的臉皮,有時候堪比城牆。
剛運動完,許招娣全身都是滾燙的。
被子裡悶得難受,她鑽在裡面透不過氣。
好一陣後,終於忍不住,這才從被子裡鑽出來。
陳建國笑得別提有多開心。
許招娣瞪他一眼:「笑笑笑,笑屁啊。」
陳建國在她臉頰親一口,把玩著她的頭髮。
「媳婦,不生氣,咱商量一下,明天進城回來的時候,你想改什麼名字?」
許招娣深吸一口氣,一雙眸子盯著黑漆漆的房間。
「田文君,多好聽啊。」
「文君、文君,確實挺好聽。
那我以後就叫你文君,或者文文。」
許招娣勾唇一笑。
文君有才華橫溢、身賢體貴、溫文爾雅之意。
挺好,挺順口。
她不想來日方長,這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謊言。
她想活在當下,因為很有可能,轉身的瞬間,就是一別兩寬。
許招娣鑽進陳建國懷裡。
「那就叫田文君。」
陳建國道:「好……」
後來,兩人聊了很多小時候的事,許招娣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許大強兩口子回去的路上罵了一路,可再罵都不頂用,這兩口子氣得一晚上沒睡著。
陳開放這兩口子,躺床上後,張翠花翻來覆去也是睡不著。
陳開放深吸一口氣,說道:「你身上是有蛆還是咋的?」
「你身上才有蛆了,我是在想招娣這孩子變化咋這麼大呢?
「你有時間想這事兒,還不如多想想你大兒子。
女人一結婚就成熟懂事顧家了,孩子性格變好是好事兒。」
「確實是好事兒,就是覺得她挺委屈的。」
「那倒是。
行了趕緊睡吧,別多想了。」
……
第二天一早,小兩口起床時,張翠花給兩人煮了五個雞蛋,煮了小米粥。
兩人坐在飯桌旁吃完早飯,張翠花叮囑道:「招娣啊,這五個雞蛋拿路上吃,建國兩個你三個,千萬別給他省著。」
「知道了媽。」
張翠花看她脖子上空空的,說道:「你等著,我去把我頭巾拿來給你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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