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國笑道:「事精,不乾不淨,吃上沒病,睡一覺而已,又沒多少細菌。」
他一邊嘀咕,一雙眸子和語氣中,全是寵溺和甜蜜。
田文君笑得開心。
很快,陳建國又端著半盆溫水,拿著香皂進來了。
田文君洗完手,這才拿起餅子啃起來。
睡一早上,她還真是餓了。
陳建國坐在對面看她吃得香,笑道:「你慢點兒,小心別噎著。」
她嘟囔道:「早上我不是故意沒幹活的,家裡好不容易忙一次,我還睡著了,這算不算是偷懶?」
「不算,反正你男人我能幹。
我這麼能幹,不就是想讓你輕鬆點。」
田文君笑笑,手裡的餅遞到陳建國嘴邊。
「你也吃一口。」
陳建國順著許招娣咬的方向咬了一大口餅子。
她吃了一個餅子,喝了一碗疙瘩湯,完了兩人一起去了鎮上。
年底這幾天,國營飯館吃飯的人很多,生意別提有多好。
何大美現在化身廚子,張桂蘭現在都變成服務員了。
早上一撥人走了之後,何大美腰差點都累斷了。
忙完後,她給三人炒了白菜粉條,這個點坐下來才吃飯。
何大美很想念田文君在的日子,看著面前的菜道:「我好想招娣啊,她才走了十多天,我怎麼這麼想她呢?」
張桂蘭笑道:「我看你不是想她,你是想知道她身邊有沒有好消息吧?」
王大慶也笑:「大美就想嫁給招娣小叔子,這是得了相思病。」
何大美剜了王大慶一眼。
「你能閉嘴嗎?
不會說話就別說話。
誰得相思病了?」
王大慶笑道:「你看你看,你都著急了。
我跟你說句實在話,要不你找個差不多的結婚算了。
男人二十三要是不結婚,都會被村里人笑話的,更何況你翻年也二十三了。」
何大美想一巴掌呼死王大慶。
要不是她家裡成分不好,她早就結婚了。
她以前也是看上過別人,只可惜人家都因為以前那些事兒躲著自己。
那種想事情不動腦子的人,就算湊合結婚,兩個人以後磕磕巴巴,爭吵不斷,日子也好不到哪裡去。
所以,與其勉強,倒不如一個人過得自在。
她遇到過很多人,但陳保國不一樣。
爺爺給他說過自家的情況,他沒有嫌棄。
這樣的人,考慮事情有他自己的思想,黑白分明講理,就是自己想嫁的人。
何大美氣道:「王大慶,如果你哪天走巷子裡被人在後腦勺一棒,你千萬不要懷疑別人,那肯定是我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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