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如果我是個男人,我做夢都想娶大美那樣的女人。」
陳建國聽著癟嘴,被田文君枕著的胳膊緊了緊,將她往自己懷裡撈了撈。
「如果你是個男人,你就不想娶個我這麼能幹的女人?」
田文君被逗笑了:「你要是女人的話,我覺得冷冰冰的很難溝通。」
陳建國也被逗笑了,他伸手去撓她痒痒,房間裡是田文君銀鈴般悅耳的笑聲。
鬧了一小會兒之後,陳建國道:「還有件事兒要跟你說。」
「啥事兒?」
田文君仰頭看著他的下巴,突然之間,就想親他一下。
她仰頭趁著陳建國不注意,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
陳建國一頓:「算了,先辦正事兒再說,這可是你勾引我的。」
陳建國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他每天晚上好像有使不完的勁兒。
他如狼似虎,好像怎麼都要不夠。
事後,田文君都快睡著了。
陳建國道:「媳婦,這周周末我想進城去趟農業局,順便找個人。」
一說農業局,田文君就知道是什麼事兒了。
「行,你去吧。」
「我的意思是,去找人總不能空著手,我想拿點錢,給人買兩條大前門和兩瓶酒,你看行不行?」
田文君已經困得不行了,但她腦子還是清醒的。
潛意識裡,她道:「行,我知道了,放錢的地方你知道,你去拿就是了。」
陳建國在田文君臉上親了一下,田文君眼睛沉沉閉上。
「你是不是好幾天沒刮鬍子了,扎人,你該颳了。」
陳建國眼底閃過一絲壞笑,又在她臉上輕啄一下。
這兩人這邊溫床軟玉,但張慶東一個人就獨孤戚戚。
只要他一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江晚。
他對江晚的思念,像一團野火,春風吹又生。
第二天一早,田文君腰酸背疼,她一點都不想去上班。
好不容易強忍著全身的酸痛起床,腹部一股熱流緩緩流出。
田文君心道,完了,親戚來了。
她洗漱完收拾好,站在桌子旁邊吃了一個水煮雞蛋,完了拿一個大饅頭,掰開成兩半,在裡面夾了炒的土豆絲,一邊啃一邊往大院門口走。
今天有去縣城的大巴車,她可以不用走。
等到了飯館,何大美已經到了。
她給陳保國的鞋子已經做好,就等人來交給他。
田文君一來,何大美拎著籃子,拉著田文君要去河邊的小麥地里挖薺菜。
田文君道:「大美,我今天肚子不舒服,我不想去。」
何大美一聽就明白了,她道:「那算了,過幾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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