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她緊緊抱住陳建國的腰。
陳建國低頭看了眼她緊緊圈在自己腰間的手,唇角扯了扯。
一路上,田文君都是昏昏沉沉,很想睡一覺。
不知道是因為晚上涼,還是她心裡冷,整個人都凍得要命。
兩人回來後,田文君都顧不上別的,她直接進房間鑽進被窩。
陳建國給瓶子裡灌上熱水,塞進被窩。
他自己晚上還沒吃飯,被田文君一嚇,一點也不想吃了。
他怕她冷,洗漱完往爐子裡加了煤,封上爐子後,也鑽進被窩。
他一上床,田文君就跟自帶感溫器一樣,一個勁兒往陳建國懷裡鑽。
陳建國道:「睡著了沒?」
「沒。」
「不怕,有我在,好好睡一覺。」
「嗯。」
陳建國突然想到什麼,問道:「你是不是暈血?」
「不是。」
「等下次去省城,咱們順道也檢查一下。
上次老家殺豬的時候,你就不舒服。」
田文君身體一頓,他居然觀察得那麼仔細。
「可能是這一幕看著太害怕了。」
「沒事沒事,都過去了。
我抱緊你,好好睡一覺就好了。」
陳建國在田文君額頭親了一下,在他懷裡有足夠的安全感,沒幾分鐘,懷裡傳來均勻的呼吸聲,陳建國這才鬆了一口氣。
可陳建國卻睡不著。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她身上發生過什麼事情一樣。
可是,這也不應該啊。
在村裡的時候,她基本上是被她爸媽寵大的,也沒聽說過她身上發生什麼事情。
後來他們結婚了,她在自己身邊,也沒發生什麼事情啊。
唯一變化大的,就是她的改變。
難道,跟她的改變有關係?
陳建國想到這裡,他晃了晃腦袋,沒讓自己再想下去。
不能再胡思亂想了,不管有什麼秘密,她都是自己深愛的人。
陳建國抱緊田文君,後來也睡著了。
後半夜時,田文君做了一個夢。
夢裡她全身熱得要命,胸口悶得喘不過氣。
腦子裡恍恍惚惚,好像自己又被綁起來了,全身酸疼得要命,頭也疼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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