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不辛苦的,都是一家人應該的。」
何永剛笑笑,轉身去忙別的了。
杜小鳳在心裡計劃了一下,先給田文君用油紙裝了一些肉菜,這才按照心裡計劃地給村里人一一送了一碗。
整個村子跑了一圈,太陽都落山了。
杜小鳳也做了八道菜,就等陳建國來了。
陳建國來的時候,杜小鳳和田文君剛做好晚飯。
陳建國一臉歉意,田文君笑道:「你腿可真長,我們都收拾完了。」
陳建國笑道:「我忙完就趕來了。」
陳建國軍綠色的衣服上全是泥土,看著就像從泥土堆里鑽出來的一樣。
田文君笑道:「趕緊去洗洗吧。」
何永剛道:「你小子,這是剛從泥土堆里爬出來嗎?」
陳建國笑道:「爺爺,我們今天有考核,我確實從泥土堆里鑽出來的。
我沒換衣服想著來幫忙,結果你們都結束了。
保國呢?」
何永剛笑道:「敬酒的時候喝醉了,已經睡了。」
陳建國不知道說啥好,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新郎當天就被人灌醉的。
這是在女方家裡,鬧洞房的人基本就沒,何大美也就沒被人欺負。
何大美進去房間一看,陳保國姿勢都沒動一下,房間裡是他沉沉的呼吸聲。
看樣子,就像爺爺說的,他一時半會是真的醒不來了。
何大美忙了一天也是真的餓了,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了頓晚飯,天色黯淡下來後,田文君和陳建國兩口子也回了。
何大美也很累,吃完飯後洗乾淨臉,也早早睡了。
何永剛將兒子兒媳叫到一起,說道:「今天咱一共收了兩百一十六塊五,辦酒席花了一百來塊錢。
剩下的一百塊錢就給兩個孩子吧,他們以後花錢的地方還有很多。」
何昌明道:「爸,我聽你的。」
杜小鳳沒發言,她也是這麼想的。
何永剛道:「那行,那這錢明天當著保國和大美的面給,辦了酒席的這一百來塊錢你們拿著。」
「爸,你拿著吧。」
「我一把老骨頭了,拿著有什麼用?
叫你們拿著你們就拿著,我也累了兩三天了想休息,你們就趕緊早點去休息吧。」
夜幕變深,何家院子裡安安靜靜。
何大美這一覺直接睡到第二天中午,要不是杜小鳳喊他們兩口子吃飯,她都不想起。
陳保國聽到聲音也醒來了。
他頭疼得厲害,看到他和何大美在同一個炕上,一時腦子短路沒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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