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國在一旁老是唉聲嘆氣。
田文君道:「你別唉聲嘆氣了,我聽著都要被你傳染了。」
陳建國粗壯結實的胳膊圈著她的腰,一張臉在她後脖頸蹭啊蹭。
「實在是捨不得你走。」
「我又不是不回來了,我走了剛好你一個人清靜了。」
「胡說,你要是走了,我一個人日子太無聊了。」
這兩人絮絮叨叨說了很多,最後陳建國也沒捨得碰她。
至於陳保國和何大美兩人的洞房,陳保國就跟不懂似的。
第一天晚上他喝醉了,何大美理解。
可昨天下午幹完活回來,他洗漱完躺下沒幾分鐘就睡著了。
何大美:……
今天晚上,兩人從大院回來洗漱完躺床上,何大美輕輕往他身邊靠了靠,放在被子裡的手緩緩勾住陳保國的手,陳保國身體瞬間僵住了。
他身體難受,但不知道怎麼辦,神經都是緊繃的。
房間裡的燈早就熄滅了,何大美乾咳一聲,輕聲道:「保國…」
陳保國覺得何大美今晚上怪怪的,他道:「怎麼了?」
何大美:他是真不懂,還是木頭?
她實在是難以啟齒,只好又往他身邊挪了一下。
這下兩人的身體靠得更近了。
陳保國後知後覺,心口也跳得厲害。
他反手緊緊握住何大美的手。
他現在結婚了,是個男人,總不能讓人家女孩子主動吧。
陳保國翻身,胳膊僵硬地抱住何大美。
他道:「我們是不是能幹那種事呢?」
何大美哭笑不得。
自己莫不是嫁了個傻子?
好在房間裡的燈是滅的,她臉滾燙得要命,此時此刻估計又紅又丑。
何大美抬手在陳保國胳膊上輕輕擰了一把。
「你說呢?」
陳保國也笑了,動作生澀地在何大美額頭親了一下。
兩人鑽在被窩裡,撕扯了好半天才脫掉對方身上的衣服。
陳保國抱著何大美,熱乎乎軟綿綿的,舒服得就像抱著一團棉花。
兩人抱在一起翻來覆去地啃,都是第一次沒什麼技巧。
何大美也緊張,她總感覺他那傢伙一直沒找到地方,一直在戳她肚子。
她小聲提醒道:「你別戳我肚子啊,難受。」
陳保國聽著更緊張了,好像他那傢伙不聽話,好半天都找不到地方似的。
他已經在盡力了,為啥還是這樣?
陳保國也繃得難受,腹部的火越燒越旺盛,他整個人都要燃燒起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