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陳建國熱了飯菜,他自己吃過一些,給田文君留了一半。
田文君睡得很沉,陳建國很不放心,就怕自己中午回來看不見她一樣。
走到門口的人又折回來,進去房間坐在床邊,幫她掖好被子,伸手將她臉上散落的秀髮別到耳後,低頭在她臉上親了又親,這才不舍離開。
這次的事情,陳建國心裡也是捏了一把汗。
身體檢查的事情,陳建國還想問一些細節,但想了想,還是沒多問。
他往訓練場去的時候,整個人看著一點精神都沒有。
江大海大步追上來,說道:「老陳,你今天咋回事兒,我在後背喊了你好幾聲,你就跟沒聽到一樣,你沒啥心事吧?」
陳建國面色看著確實有些憔悴,他道:「沒事兒。」
沒事兒?
平時精神抖擻的人,今天后腦勺看著都蔫巴巴的,這一看明顯有心事啊。
「你不會是想你媳婦了吧?」
「她回來了。」
「回來了?回來了那你還不高興個啥?」
陳建國心裡沉甸甸的,他不想理會江大海,大步朝著訓練場走去。
江大海腳步一頓,疑惑道:「這是吵架了?」
不應該啊。
陳建國走了之後,田文君這才起來。
她肚子一直在叫,但她一點都感覺不到餓。
全身酸疼得厲害,骨頭好像被拆卸掉再重新組裝起來一樣。
昨天下午哭得太兇,到現在她眼睛都紅腫著。
提離婚的事情她沒開玩笑,她也知道陳建國不離婚也不是玩笑。
她慶幸自己遇上這麼好的男人,可每每想到他身上那些傷口,就覺得自己不該害了他。
離婚的事情是沒得商量了,她現在能做的就是,儘量調理好自己的身體。
江晚說得對,喝中藥作用不大但並不代表沒作用,她可以先試試。
至少,以後肚子就不會再疼了。
她現在能做的,就是對陳建國好點兒。
他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
昨天下午,她說的那些話挺傷人的。
說離婚的事,他心裡應該也不好受。
田文君現在想起來,有些懊惱,又有些自責。
離婚兩個字,真的挺傷人。
她現在也能明白,爸媽當初抱養她時的心情。
她是田二虎兩口子的精神支柱啊。
她冷靜了一會兒,又爬起來換床單和被套。
這次從省城帶回來的藥她得繼續吃上,等這些藥吃完,她就去找那個老爺爺給自己把脈,然後開藥調理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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