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君吃完飯撒懶,直接鑽進被窩沒動,刷碗的事兒就交給陳建國了。
陳建國看三個孩子玩了幾局狼吃羊,等他們睡著才進屋。
他一鑽進被窩,田文君冰涼的雙腳就貼在他小腿上。
陳建國一個激靈,等自己手暖熱,將田文君一把扯進懷裡。
他將她箍得緊緊的,怕她逃了似的。
陳建國一張臉埋在她脖頸,沙啞的嗓音道:「可算是逮著你了,趕緊想辦法巴結一下我,我就不欺負你了。」
田文君掙扎了一下:「你胳膊別抱這麼緊,我要被你勒死了。
想得美,我才不巴結你呢。」
陳建國故意道:「這可是你說的,你可別怪我。」
然後,他那手就沒閒著。
他的吻很深,很霸道。
好像要將她整個人吞入腹中也一樣。
田文君一時恍惚。
她已經連著吃了很久的中藥了。
她現在沒有腹痛的毛病,經期也准。
每個月就那麼幾天,陳建國記得比她自己都清楚。
田文君騎坐在陳建國腿上,耳邊是他重重的喘息。
田文君一直隱忍著沒讓自己發聲。
她勾著他的脖子,他掐著她的腰。
田文君總算是理解了一句話,哥哥的腰,奪命的刀。
事後,她是一點都不想動,好半天后她擦乾淨,直接鑽進他懷裡摟緊了他沒幾分鐘就睡著了。
陳建國意猶未盡,抓著她的小腿放在他結實的腹部,幫她捏了一陣小腿,這才睡著。
田文君在家裡休息了四五天才去擺地攤。
這天剛好是周末,她帶了三個孩子。
她在飯館門口賣東西,趙強就站在飯館窗戶旁,透過玻璃看田文君。
劉飛站在一旁道:「強哥,你該不會真看上這個女人了吧?」
劉飛不提還好,一提起來心裡那個氣啊。
不過,人家已經結婚了,他也就沒啥多餘的想法了。
趙強四下看了看,對劉飛道:「她丈夫是部隊的人,咱們行事要小心一點。」
「我來之前,就拿到他們幾個的資料了,就是考慮到這一點,才讓她暫時離開的。」
「嗯,我知道。」
這兩人什麼都沒說,只是看著窗外娘四個的背影。
趙強打心底里佩服這兩口子,不容易啊。
年後地攤生意沒年前好,但也不差。
三六九趕集,田文君並不是每天都來。
每次趕集的時候,大街上出現很多外地來做生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