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還是沒忍住,撲哧笑了一聲。
她對田文君豎起大拇指。
「姐,你可真行。
你居然讓他們三個打回去。
你這教育人的方法,真的是別具一格。
不過,我喜歡。」
田文君道:「打的是孩子嘛,這是給他們做家長的一個教訓。
不是我多想,肯定是他們當著孩子面胡說八道。」
這一點,江晚信。
江晚啃著牛肉乾,笑道:「那你豈不是明天早上要去學校?」
田文君道:「肯定得去。」
「那我陪你一起。」
張慶東走的時候,可是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照顧好嫂子。
田文君道:「你是不是快考試了?」
「是啊,月底我得去首都考試,不知道慶東他們能不能回來。
我想跟他一起去,到時候考完試,想跟他在首都轉一轉,我還是小時候去過首都,說起來十幾年沒去了。」
「他們應該快回來了。」
江晚陪著幾個孩子寫完作業,這才回去苦讀。
她一直看書到凌晨三點,打了個哈欠才躺下睡覺。
第二天一早,又爬起來陪著田文君去前面鎮上學校。
這學校她有四年沒來了。
田文君猜得沒錯,她來的時候,果然那幾個孩子的家長也來了。
馮雪琴他們先去上課了,田文君和江晚直接去了馮志東班主任辦公室。
馮志東的老師是林文斌林老師。
林老師看到江晚,先是一頓。
幾年前,江晚在學校實習,那時候他就住在她隔壁,時不時幫她一點小忙。
林老師看到江晚,激動地站了起來。
林老師道:「江老師,你怎麼來了?
我聽其他老師說,你不是分配到縣醫院工作了嗎?」
江晚大方一笑,說道:「我辭職了。」
辭職?
林老師震驚,直愣愣看著江晚。
這兩人互看的畫面,在一旁孩子家長眼裡,就是眉來眼去,眉目傳情。
這女人不耐煩道:「林老師,孩子打架這事兒你到底管還是不管,你看看給我家孩子打的,眼睛充血,鼻子都打出血了,幾個無父無母的孩子,有人生無人教,實在是過分。
林老師,這事兒你得給我們幾個孩子一個交代。」
林老師皺眉:「是你孩子先罵人的,而且說話也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