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國道:「去去去,誰得瑟了?」
江大海道:「你啊。」
陳建國嫌棄地看著江大海:「怪不得我媳婦說你這嘴不能要,我看是真不能要,一天就知道胡說八道,你雖然不是龍鳳胎,但你媳婦也給你湊了個好字,你還有啥不滿意的?」
江大海壓根就沒聽到陳建國話里的重點,他聽到一句話。
江大海道:「你媳婦說我這嘴不能要?啥時候說的?
你們兩口子在背後是不是沒少說我壞話?」
陳建國嫌棄地看他一眼,說道:「我看你耳朵也不好使,還是聾了吧。」
「好小子,你居然敢咒我,有本事比一把。」
陳建國道:「沒心情,你想比找別人去,我忙去了。」
江大海覺得有些沒意思啊,最近沒啥事,他有些手癢。
這都陽曆十一月底了,他馬上就要走了。
想到這裡,江大海沉沉做了個深呼吸。
唉,時間過得很快啊。
張慶東被人鬧了一陣,大伙兒這才開始訓練。
轉眼,就到了陽曆十二月底。
江大海要離開了。
這幾天,馮秀娟不去田文君飯館上班了,田文君給她多發了兩個月工資。
其實,就是每個月給她加了十塊。
馮秀娟心裡也不好受,以前吵吵鬧鬧,甚至沒少說人家閒話,現在要回去了,她心裡真的是迷茫。
說起來,大院的日子還算是舒服。
江大海這邊,這幾天很多戰友喊他去家裡吃飯,江大海去了。
十多年的戰友情,在即將離別時,對未來的迷茫,還有以前那些一起出生入死的日子,似乎發生了碰撞。
江大海最近幾天心事重重。
他在別人家飯桌上,好幾次都哽咽,差點沒忍住落淚。
陳建國有好幾次,晚上陪著他也喝醉了。
他給田文君打了電話,說了戰友請江大海吃飯的事兒。
田文君在電話里道:「這周末班車下午回來的時候你在大院門口接我,你喊上你們那幫戰友,我給你們弄一桌。」
電話這頭,陳建國一陣沉默後,說道:「媳婦,辛苦了。」
「沒事兒。」
陳建國總有心酸千百種,但在田文君面前很少說出來,但田文君都懂。
這個周末,田文君提前在酒店做好了吃食,紅燒肉和排骨,豬蹄啥的,提前都是做熟的。
大巴車到大院門口,她人還沒下車,就看到陳建國一身軍綠色的衣服,板板正正站在大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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