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動,再讓我抱抱,外面應該下了好厚的雪。」
田文君稍微一動,被子裡就有冷風鑽進來。
陳建國道:「等會兒起來我給你和爸媽,還有幾個孩子都把爐子生上。
爐子燒起來,你們就能暖和一點了。」
「好。」
田文君覺得,好像跟陳建國這麼久,印象當中,他從來都沒睡過懶覺。
但是今天,他居然陪著自己睡了懶覺。
大早上,兩人又折騰了一番。
陳建國捨不得,那種想粘在田文君身上的感覺實在讓他太難受了。
他明知道她累,但他控制不住。
又一番折騰後,陳建國額頭是一層細密的汗珠。
他起來穿好衣服,出門去洗漱時,田文君才忍著身上的酸疼起身。
老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怎麼沒有這種感覺。
她覺得陳建國有。
她甚至覺得,陳建國都恨不得將她撕碎了。
一個字,累。
兩個字,很累。
四個字,又累又困。
慶幸的是她上環了,不然真的,她都怕自己懷孕。
田文君收拾好出來的時候,陳建國已經帶著趙二蛋和張喜娃,將兩個飯館前台,還有孩子房間的爐子都裝上了。
他幾乎都沒打招呼,又帶著這兩人去給王玉蓮兩口子房間安裝爐子。
田文君在前面忙著,她聽到後院傳來陌生男人說話的聲音,就見陳建國換了髒衣服,讓人送了蜂窩煤和無煙煤來。
田文君站在吧檯前,透過玻璃看著幾個大男人幹活的樣子。
再強的女人,都需要一個能幹的男人。
要是陳建國在身邊,她真的能輕鬆很多。
一早上時間,陳建國將後院那些菜地幹掉的藤蔓全收拾了,他還找了棉布包了兩個飯館的水管子。
他幾乎是將田文君所擔心的活都給處理了。
反正,自打眼睛睜開就沒歇著。
田文君在後面給他炸了油餅,還順便裝了些牛肉乾和四喜丸子。
反正,該做的都給他做好了。
孩子們快放學的時候,陳建國去小學門口接兩個孩子。
甜甜看見陳建國,衝過來就抱陳建國大腿。
陳建國笑著彎腰,將甜甜抱起來讓她騎坐在自己脖子上。
他給五個孩子買了糖葫蘆。
她一手牽著龍龍,一手牽著馮雪雁,馮志東在一旁就是拎書包拿糖葫蘆的。
至於馮雪琴,高三的學生放學比較晚,陳建國就先回來了。
大中午的,飯館前面擠滿了人。
很多談生意的,基本上都去了對面的火鍋店。
田文君中午壓根顧不上陳建國。
陳建國陪著孩子吃了午飯,看著他們寫完作業,快到點的時候,開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