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重生回來時,李行馭中了藥,在腦子不清醒的時候,都記得為那個叫「阿年」的女子守身,此刻李行馭清醒著,更不會做那樣的事。
她不擔心這個。
而且她若反抗,李行馭反而會發瘋,她怕嚇到小葫蘆。
「這麼順從?」李行馭一把扯了她外襖,漆黑的眸子閃過怒氣:「在寧王面前也是這麼順從?福王也是?」
趙連娍皺眉,不知他怒從何處來。
李行馭愈發不耐煩,胡亂扯了自己衣裳:「上床。」
趙連娍跪上床,抱起小葫蘆,往床里側輕挪。
李行馭站在床邊,看著她一身牙白裡衣,身子拱起,身姿勻稱,對著他的地方渾圓誘人,他喉結不由自主上下滾了滾,幾乎是瞬間便有了反應。
他上前,一把拉過趙連娍。
趙連娍才輕輕放下小葫蘆,毫無防備的輕呼了一聲,跌入一個結實的懷抱中,松墨香氣瞬間包裹了她。
她出自本能的掙扎。
李行馭抬腿,四肢自後纏著她,將她鎖在懷中。
「大人,你這到底是何意?」
趙連娍終於忍不住了。
「你是我的人,你親口說的。」李行馭貼在她耳畔,熱氣撲灑在她耳廓上,他甚至湊過去,唇瓣輕輕觸了觸她的耳垂。
撲鼻而來的鳶尾花香將他心底的陰鬱一掃而空,他起了逗逗她的心思。
趙連娍身子輕顫了一下:「我只是說,我可以告訴大人,我所知道的事情。」
「有證據,你休想抵賴。」
李行馭將她放平,長腿一抬,便把她壓在了身下,冷白修長的手扯開了她的領口。
「李行馭印」四個字,方方正正印在瑩白剔透的肌膚上。
他指尖輕輕觸及那四個字,來回輕撫了幾下,又逐漸往下,眼尾逐漸聚起殷紅。
趙連娍臉上抑制不住的浮起一層淡粉,渾身都在輕顫,那惡劣的指尖仿佛帶著火,正在一點一點點燃她。她能察覺到李行馭的火熱滾燙,抵在她腿上。
「這就動情了?」李行馭輕佻地笑。
趙連娍羞恥且憤怒,大力推他,這個人實在惡劣!
李行馭順著她的動作,躺到她身旁,將她摟在懷中,下巴枕在她頭頂上,深吸了一口她身上鳶尾花的香氣,享受地眯上了眼睛。
趙連娍僵著身子,被迫窩在他懷中。
「我記得,你說你知道很多。」李行馭指尖纏繞了她的一縷髮絲,語調漫不經心:「上次,你只說了寧王貪墨的銀子在什麼地方。
其他消息呢?」
「大人院子裡伺候的小廝,有個叫什麼福的,是寧王的人。」趙連娍頓了頓開口:「還有門口,一個叫三同的門房,負責盯著大人每日何時出門,何時回家。」
「這些,都是朱曜儀告訴你的?」李行馭忽然抬起半邊身子看她。
「嗯。」趙連娍不知他又怎麼了,瑟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