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夫人,您去何處?」婢女荷子跟上去詢問。
「去定意院。」溫雅琴想了想道:「你讓人去書院,將崢哥兒接回來。」
她得去與婆母說一下,再讓兒子糾纏李行馭,絕不能讓李行馭分家出去。
趙連娍陪著小葫蘆在內間拆九連環,就見李行馭滿身戾氣的走進來了,烏濃的眉眼間一片陰翳:「打水來,我沐浴。」
還沒進屋,他腰帶便解開了,走到趙連娍跟前,已經是外裳連劍一起,扔在了地上。
「雲蔓,打熱水來。」趙連娍起身抱起小葫蘆,快步走了出去。
嘖,不就是戳破了他和他大嫂那點事嗎?就惱羞成怒成這樣?
既然這麼在意,就別做那齷齪事啊!
李行馭沐浴了兩遍過後,換了一身衣裳,十四正好捧了一摞公文來。
趙連娍正在廊下看著小葫蘆玩耍。
小葫蘆見李行馭從屋子裡出來,笑嘻嘻地迎上去:「爹爹,你去哪裡呀?」
「爹爹去書房,晚點回來陪你。」李行馭摸了摸她腦袋,匆匆去了。
趙連娍在旁邊鬆了口氣,本以為在劫難逃,還好李行馭公務繁忙。
出了院子,李行馭便吩咐道:「去查,當初她與福王到底如何。」
之前,他只查了趙連娍與寧王之間的事,還有趙連娍流落在外的大致情形,卻不曾留意她和福王竟也有牽扯。
這過往,可真是不簡單。
「是。」十四應聲去了。
傍晚時分,十四回來徑直進了書房。
李行馭捏著紫毫筆在筆洗里淘洗。
「主子。」十四行禮。
「回來了。」李行馭掃了他一眼:「書案收拾一下。」
「是。」十四上前整理書案,口中道:「夫人與福王的事,屬下都打探清楚了。」
「說。」李行馭語氣利落。
十四便道:「夫人與福王自幼便認得,小時候時常見面,被迫與寧王定親時,夫人已經與福王私定終身三年了。」
他邊說,邊悄悄打量李行馭的臉色,見李行馭不說話,他又接著道:「那時兩人情投意合,夫人還沒有走失,因為平南侯手握兵權,惠妃娘娘也支持這門婚事,當時就只差過明路了。
而且那個時候,夫人也不是如今這樣的性子。」
「那是如何?」李行馭面色已然沉下去了。
十四小心翼翼地道:「屬下打探消息時,聽說夫人那時候天真爛漫,心地善良,平南侯夫人將她養的嬌滴滴的,一點不如意就會哭上一場,但也不會記恨任何人。」
李行馭冷笑,有什麼不一樣?現在不也動不動就對他哭麼?
「福王應當是真心愛慕夫人,事無巨細照顧的十分妥當,陛下賞賜了什麼好東西,都會第一時間捧到平南侯府去。」十四盡職盡責,繼續說道:「那時候,夫人所穿所戴,幾乎都是福王精心預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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