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透了這些畜牲,又怎麼可能讓他得逞?
她知道,朱曜儀是個變態,一直不碰她是嫌她被別人碰過,但朱曜儀絕不能忍受別人打她的主意,朱曜儀就是這麼變態。
她便利用這一點,借朱曜儀的手除去了崔守雲。
沒想到,這輩子見面這麼早。
崔守雲應當是昨日在施府見到了她,想打她的主意。
「在下崔守雲。」崔守雲起身,彬彬有禮的對著趙連娍施禮:「夫人請坐。夫人不記得我了?」
他看似有禮,實則一雙眼睛已經將趙連娍稠麗的小臉看了又看。
趙連娍搖了搖頭,迷惘地問:「我們見過?」
「之前,您和寧王殿下還未定親的時候,我曾陪太子殿下去過貴府。」崔守雲一把抖開摺扇,笑著解釋,一副風流倜儻的模樣。
「是嗎?」趙連娍含羞低下頭:「不知,崔先生找我來,有何事?」
「不是說了贈金嗎?」崔守雲拉她手:「夫人請過來看。」
趙連娍忍住甩開他手的衝動,朝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就見那處擺著幾個小木箱。
「夫人請打開。」崔守雲側眸看她一眼。
趙連娍沒有甩開他,他的判斷沒錯,趙連娍在外面隨隨便便就給人生了孩子,果然是個好勾搭的。
趙連娍趁機抽回了手,走過去打開了一個小木箱,裡頭是一個一個小金元寶,金燦燦的直晃她的眼睛。
她眼睛亮了。
這些金子,足夠她開鋪子做本錢了。
她大概猜到了崔守雲的想法。崔守雲覺得她好勾搭,想將她勾到手玩弄,或許還有別的什麼目的。
畢竟,她如今是李行馭的妻子。
「無緣無故的,崔先生為何要贈我這麼多金子?」她醞釀好情緒,轉過臉去,一臉嬌羞地問崔守雲。
她臉上飛著紅霞,心裡卻飛快的盤算起來。崔守雲如今算是太子的人,她若是弄死崔守雲,太子肯定要追究,那就等於給自己樹了一個強勁的敵人,不值當。
看來,想除去崔守雲,還是得靠李行馭。
「金子贈佳人嘛。」崔守雲又走上前。
趙連娍裝作沒看到,躲開了他的手,在桌前坐下:「崔先生還精於茶道呢?」
「略通而已。」崔守雲在她對面坐了下來,提起茶壺斟了一盞茶:「夫人嘗嘗。」
他將茶盞遞過來,趙連娍伸手去接,又被他趁機摸了摸手背。
趙連娍忍住將茶水潑在他臉上的衝動。
「夫人這脖頸處是怎麼了?」崔守雲詫異地看著她,明知故問,實則是含了調戲的意思。
趙連娍聽他這樣問,忽然掩面哭起來。
「夫人哭什麼?」崔守雲不解,心裡頭卻一陣竊喜。
趙連娍進來了,沒有走,被他拉手也沒有反抗,現在還在他面前哭。看情形,今日這好事是十拿九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