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連娍叫他親得迷迷糊糊的,一時軟了身子,任由他作為。
「你是不是該兌現諾言了?」李行馭貼在她耳側問。
「嗯?」趙連娍還未清醒,不知他說的什麼。
「用這裡。」李行馭在她唇上啄了啄。
「我不要!」趙連娍明白過了,當即反對,下意識推他。
她膈應,不願意。
「不是說依我麼?」李行馭唇擦著她唇瓣,呼吸炙熱,像吻又不是吻。
「我說你帶我去南疆之後,你現在又沒帶我去南疆!」因為抗拒,趙連娍露了本性,語速極快地反駁他,沒有平日的溫軟順從,反而有幾分嬌俏蠻橫。
李行馭聞言不僅不惱,反而笑了:「好,我等著。」
趙連娍見他不堅持了,這才鬆了口氣,李行馭胡天胡地的,儘管趙連娍一直求饒,也還是叫了兩回水才鳴金收兵。
*
「這些,全部搬上去。」
次日,晌午時分,趙連娍正在院子裡讓小廝們將酒搬上馬車,運到酒坊里去。
「夫人,許姑娘來了。」雲蓉笑嘻嘻地稟報。
「佩苓。」趙連娍親自迎到院門口,拉過許佩苓的手:「怎麼不進來?」
這些日子,忙著與李行馭周旋,又要忙著各種與復仇相關的事情,還要開酒坊,她已經許久沒有見到許佩苓了。
「你現在又不是在娘家。」許佩苓有點不好意思:「我總要等通報了才敢進來。」
「有什麼。」趙連娍親熱地挽著她:「進去坐。」
「你是要去酒坊嗎?」許佩苓看到了院子裡裝滿了酒罈子的馬車。
「沒事。」趙連娍道:「我讓他們送過去,今日我不去也成。」
「要開張了吧?」許佩苓左右看了看:「你去吧,我和你一起去。」
「也行,我讓人套馬車。」趙連娍吩咐了一句:「過幾日就開張了。」
「昨日的事,市井傳得沸沸揚揚的,到底怎麼回事?」許佩苓問她。
趙連娍將情形大致講了一遍。
許佩苓聽完,皺著眉頭氣憤道:「這件事情,不怨你,也不怨你三哥,陳韻倩才是罪魁禍首,陳福長死了也是自找的。」
「正是如此。」趙連娍和她一到上了馬車:「估摸著,陳家不會善罷甘休的。」
「那……」許佩苓猶豫了一下:「要不然,你今日還是別去酒坊了,等風頭過了,你再過去?」
趙連娍含笑搖了搖頭:「不必,陳良平是朝廷大員,就算是想要報仇,也不會在明面上來找我的。」
許佩苓點頭,卻還是不放心:「我知道,可是陳韻倩不會管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