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沒有喊你『年年』。」李行馭正色道。
他想喊的,但想到每次這麼喊趙連娍,趙連娍都會從愉悅的狀態中抽離出來,他也會跟著不痛快。
所以,他難得讓自己忍耐了一下。
趙連娍氣得笑起來:「是,謝謝夫君體諒。」
不拿她當替身就是讓著她了?
好笑!
「你在陰陽怪氣我?」李行馭沉了面色,垂眸盯著她。
「不敢。」趙連娍垂了眸子:「我叫雲蔓進來,是想問酒坊的事。」
昨日回來太累了,本想早些歇息,就沒有問雲蔓那些事。
「小事罷了,我回頭讓十四去解決。」李行馭拿過外裳,抖開。
「不用。」趙連娍拒絕:「我自己來。」
這些事,她不要藉助李行馭的勢力,免得以後分開說不清,李行馭還要分她的東西去。
「隨你。」李行馭將衣裳披在她身上,不緊不慢道:「不過對你來說,現在更重要的不是先處置朱曜儀麼?」
「陛下有決斷了?」趙連娍不由抬眸看他。
第295章 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
「哪有那麼快?」李行馭將她手臂放進袖子中:「今日早朝,岳丈和舅兄稟報了此事,還拿出了一些朱曜儀和南元大將軍往來的書信。
但朱曜儀不肯承認,說那些書信是偽造的。」
「南元的大將軍,不是已經被俘虜了嗎?」趙連娍思索著問:「他不能作為證人?」
「可以。」李行馭解釋道:「但是,因為是岳丈和舅兄指證朱曜儀通敵,南元大將軍那一眾俘虜,又是他們押送回來的。
朱曜儀反咬一口,說岳丈和父兄收買了南元的那些人做偽證,是為了針對他,除掉他,幫太子一黨鋪路。」
趙連娍聽著,蹙眉思索,一時間沒有說話。
李行馭忽然問她:「昨日,我在宴席上那樣說你父兄,你是不是記恨我了?」
趙連娍回過神來看他,搖了搖頭:「沒有。」
李行馭那樣,反而對父親和哥哥們有利,她當然沒有放在心上。
「陛下疑心甚重。」李行馭繼續道:「我若表現出與岳丈和舅兄他們投緣,我們便都要被疑心,一個都逃不了。
只有讓他覺得我們不齊心,他才能放心。」
其實這話,當時在宴席上說的時候,他就想著回來要和趙連娍說一聲。
只是,昨夜光顧著那件事,給忘了。
他也沒深究自己為什麼想著要給趙連娍解釋,左右他想做什麼,便做了。
「我知道。」趙連娍點頭,看向他:「夫君要做什麼,不必與我細說的,我知道你自然有你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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