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隨從伺候他躺下:「陛下就要到門口了,陛下只說不放心殿下,特意來看看,並未說別的。」
朱平煥稍稍安了心。
「福王。」
朱平煥才剛躺好,嘉元帝便進屋子來了,他穿著一身降紅錦袍,身材寬大,眼袋下有些青黑,看著有些沒睡醒的疲憊。
「父皇。」朱平煥忙要起身。
「好了,你身上有傷,不必多禮。」嘉元帝抬手攔住了他。
「父皇,兒臣……」
朱平煥聞言惶恐不已,嘉元帝知道他身上有傷,那就是什麼都知道了?
「這帝京城裡,還有多少事是能瞞的過朕的麼?」嘉元帝在床沿上坐了下來:「為何不早和朕說他傷你之事?」
「兒臣想拿趙連娍威脅他,誰知反被他……」朱平煥愧疚的垂下眸子。
「你即便想威脅他,也不該在這個時候,你背後即使有朕,也是處於劣勢,這不是下手的好時機。」嘉元帝語重心長的告誡他。
朱平煥聽出嘉元帝並不知道他打算私自藏起趙連娍的事,頓時鬆了一口氣:「父皇說的是。」
「以後有事,及時和朕說。」嘉元帝上下掃了他一眼:「朕不會讓你白白被欺負了。」
「謝父皇。」朱平煥露出感動之色。
嘉元帝這才言歸正傳:「趙連娍恢復記憶了,你可曾得知了消息?」
「是。」朱平煥點頭:「兒臣聽說了此事。」
「上一次,你吃虧吃在趙連娍不記得你。」嘉元帝看著他道:「眼下的情形,倒是對你有利了。」
朱平煥眸子裡隱著希翼:「父皇的意思是,讓兒臣去找趙連娍?」
「不是找。」嘉元帝糾正他:「是利用。
你們有幼時的情義在,趙連娍後來所遇的,一個李行馭,一個寧王,都不是良人。
她心裡對你,定然是念念不忘的,朕覺得,這就是可利用之處,你以為呢?」
「父皇英名。」朱平煥贊同道:「父皇放心,兒臣定然會盡心盡力的。」
「不必著急。」嘉元帝拍了拍他的肩:「李行馭在朝中雖無黨羽,卻有威信,群臣懼怕入骨,除了朕和你,沒有人敢動他。
但他即使無人幫扶,也是根深蒂固,只一個武德司就夠朕和你忙活了。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李行馭在朝中不是一日之內起來的,也不會一日之內就消亡,一切從長計議就是。」
「是。」朱平煥鄭重應下:「兒臣謹記父皇教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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