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氏被朱平煥看得紅了臉,不敢先開口說話,只是低頭扶著腰。
「晚上,你睡在那。」朱平煥指了指剛搬進來的榻:「晚飯會有人送來。
有什麼需要都可以提。」
「沒,沒有。」魯氏搖了搖頭。
這麼說,貴人並不打算和她同床共枕,神色甚至沒有絲毫異常,貴人好像並不是她所想的那樣。
那貴人買她做什麼?
「這身衣服,你穿很合適。」朱平煥上下掃量了她一眼:「晚上入睡,也穿著吧。」
「是。」魯氏不敢問為什麼。
夜深了,一彎圓月掛在天邊,魯氏看著月亮越爬越高,一直睡不著,她心中疑惑實在太深。朱平煥呼吸早已均勻,她躺在榻上卻還是翻來覆去的。
也不知道什麼時辰才睡過去,等第二天醒來,屋子裡已經沒有人了。
她起身才發出一點動靜,昨日那兩個婢女就又進來伺候了。
「大人呢?」
魯氏小心的問了一句。
兩個婢女都沒有說話。
魯氏人老實,也就不再問了。
此時,朱平煥已經坐在了饒以成的書房裡。
茶香裊裊,饒以成在下首陪著笑:「殿下想問什麼?這揚州城裡,就沒有下官不知道的地方。」
「莘渠巷。」朱平煥垂眸盯著眼前的茶盞:「新搬來的,你可知那人身份?」
「莘渠巷?」饒以成想了想,連連點頭:「有,有,屬下早查明了,那是個死了丈夫的寡婦,有個遺腹子,還沒生下來呢。
那寡婦怪善良的,城中有婦人生孩子不幸罹難,她聽聞了還特意讓人去弔唁了。」
饒以成能做揚州知府,自然是個精明的,何況他一貫在風月場裡混跡,聽朱平煥打聽一個懷孕的寡婦,他第一時間就覺得有事。
看朱平煥的神情,他知道自己誇讚那寡婦果然說到了點子上。
「你見過她了?」朱平煥端起茶盞,手指死死捏緊,眸中陰有光芒。
「那倒沒有。」饒以成道:「下官派人上門去問了話,這是下官的職責所在。」
「明日再去。」朱平煥注視著他:「將衙役都帶過去,拖住那管家之人,我有重要的事情要盤問那婦人。」
饒以成一下緊張起來:「是不是她那丈夫,在邊關有什麼不妥之處?」
要不然,一個婦道人家,何至於驚動福王殿下?
「事關重大,你就不必多問了。」朱平煥道:「饒大人照我說的做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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