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馭也不和他計較,看向趙廷義:「岳丈大人,我去找了惠妃。
我答應她,只要她幫我救出娍兒,我就放過沈朝。」
「福王做這件事情,惠妃知情?」趙廷義有些意外。
李行馭搖搖頭:「看得出來惠妃並不知情,我與她說過之後,她已經試探過朱平煥了。」
「福王怎麼說的?」趙廷義不由坐直了身子。
趙玉橫和趙玉橋也伸長了脖子,就連鍾氏和彭氏也都滿是期待的看著李行馭。
尤其是彭氏,從趙連娍出事之後,她就病下了,那次昏厥回來就大病了一場,到這會兒還沒有恢復元氣呢。
鍾氏今日在她院子裡陪她說話解悶,聽下人回消息說,李行馭有趙連娍的消息,兩人趕忙就來了。
彭氏也說不出緣故來,總覺得這個侄女牽著他們夫婦的心,趙廷忠這些日子心裡也不好過,家裡頭總是愁雲慘澹的。
倘若趙連娍能夠平安歸來,那可真是夢境成真了。
「可以肯定的是娍兒還活著,且就在福王府。」李行馭正色道:「但朱平煥將她藏在什麼地方,暫時找不到頭緒。
中秋那日,我親自帶人去福王府搜查,並未發現任何端倪。
這幾日,我也派人日夜盯著,但福王晚上就歇在書房,並未看見娍兒的蹤影。」
「我帶人去要人。」趙玉橫轉身便走。
「三郎,你做什麼?」彭氏拉著他:「鎮國公帶著武德司的人去都搜不出來,你去有什麼用?」
她這個大兒子,什麼都好,就是性子太衝動了,遇事不計後果,雷厲風行的。
「那是他沒有本事。」趙玉橫瞪了李行馭一眼。
彭氏打了他一下:「你比他還有本事嗎?」
趙玉橫「哼」了一聲:「能不能成的,我也要去試試,不能坐以待斃。」
「三郎,你別衝動。」趙廷義勸他:「你現在帶人去,就是打草驚蛇,只會讓福王更加警惕。」
「此事也不是不可。」李行馭思量道:「我已經派人守在福王府四周了。
既然搜不出來,我們不妨主動讓他將人交出來。」
「他要是會主動交出來,還用得著我們在這裡商量嗎?」趙玉橫撇嘴。
「三哥去打草驚蛇,我再時不時的去一次,次數多了,等他覺得家中不安全時,自然就會想著將娍兒轉移了。」李行馭看向趙廷義:「岳父大人以為呢?」
「也沒有更好的法子了,這個可以試一試。」趙廷義沉吟道:「若是這般,福王府外面守著的人,可片刻也不能放鬆警惕啊?」
「我知道,我都已經安排妥當了。」李行馭點頭。
「那我可以去了?」趙玉橫急吼吼的。他恨不得現在就將妹妹救出來。
「三哥多帶些手下,仔細搜一搜。」李行馭囑咐他,又道:「三哥也不用怕,福王看在娍兒的份兒上,不會對你如何的。」
「誰怕?」趙玉橫急了:「真要是被我在他那找到妹妹,我非將他揍一頓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