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神沒點事兒絕不會出現,這回又是打哪兒受的刺激?
沈月息抱著披風,回想他剛剛的話,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蹦出來——
五感乃是視聽嗅味觸,他們五感相通,難不成她剛剛照鏡子他也能看見?
想著,沈月息抬頭看著四周試探:「你不說話,那我就站起來了。」
話音剛落,男聲即刻響起——
「喚本君何事?」
猜想得到驗證,沈月息心底爆炸,什麼破相通,竟讓這狗男人看了去。
男人的嗓音在她耳邊縈繞:「再冒犯本君一句,後果自負。」
沈月息麻了:怎麼連她想什麼都知道?
天高皇帝遠,沈月息也不怕他:「怎麼個自負法?怎麼你看都看完了,還不讓我罵兩句了?」
說著,在心裡又罵了好幾句狗男人。
她罵得正起勁,忽然剛剛還萬里無雲的天空,竟是憑空打了幾道雷,變成了淺紅色。
一股霸道的靈力席捲而來。
下一秒,沈月息就被人抱了起來,靈鏡隨之消失。
帝堯揮手,用霜白披風將她裹得嚴嚴實實,神色漠然冰冷:「剛剛罵本君什麼?」
沈月息咬著牙,沒想到這人真的來報復了,拳頭都氣硬了。
她面上依舊笑嘻嘻,大膽地伸手撫上他的臉頰,「我只不過是試探幾句,誰能想到大人這樣經不得事?」
手臂白皙無瑕,如同上好的玉璧。
目光一觸及她裸露的肌膚,帝堯下意識別過頭,冷怒道:「休要胡說!」
「我若是胡說,那大人又是為何而來?」他別過頭,沈月息輕而易舉地看見他透著紅的耳廓,明知故問。
那雙清澈染笑的鳳眸瞧著他,眼波流轉間像是勾著他。
帝堯冷著臉鬆手,轉身背對著她負手而立。
「啪嗒……」
「帝堯,你個登徒子,死流氓,狗男人!」
沈月息被他丟下,在地上摔了好大一個屁股墩兒,忍不住痛罵出聲。
帝堯腦海里迴蕩著之前鏡中的畫面,少女的模樣,不遮不掩,美好無瑕。
他耳根爆紅,維持冷漠矜貴的模樣,並未和她置氣:
「怎麼不喚大人了?」
沈月息三下五除二穿上了衣物,恨不得從背後按著他打一頓,卻也停留在想。
她哼笑一聲:「我當大人是什麼風度無雙的大人物,也不過是登徒子一個。」
帝堯背對著她,嗓音冷沉:「五感相通,並非本君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