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今天一天是怎麼了,你們一個個的讓我把話說完是能少塊肉嗎!」沈月息憋悶得很,帝鐵柱這個狗男人也是,剛才還嘰嘰歪歪的,一到關鍵時刻他這脾氣又上來了!
氣著吧,就讓他氣著,有本命契約在,還能分開過是怎麼滴?
「你就拽著,你最好一直這麼拽,遲早把你拖回來衣服扒了給本姑娘暖床。」念念叨叨著。沈月息氣鼓鼓地坐上床打坐靜心。
結果越想越煩,退一步越想越氣,忍一步越想越虧,索性倒頭睡了一覺。
第二天。
沈月息是被震天撼地的鑼鼓聲吵醒的。
「誰啊!」沈月息煩躁地抓了抓頭髮,睜眼就看見孫書傑提著一面銅鑼在她床前不停地敲著,她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孫師兄,你……」
「哎呀,沈師妹你終於醒了,為了叫醒你我也是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十八般武藝都拿出來了,終於敲鑼把你敲醒了。」孫書傑瞧見她醒了,立馬放下了手裡的銅鑼,催著她走:「快快快,沈師妹你快起床洗漱吧,別說寅時了,這都快卯時了,我們已經遲到了,再不去清靜峰和同門一起修煉,師父可是要發火的!」
「知道了孫師兄。」沈月息認命地起床洗漱換衣服,面無表情雙眼放空如同一具沒有靈魂的行屍走肉。
沈月息表面行屍走肉,實則內心早就炸了,卯時怎麼了卯時怎麼了,卯時也才七點鐘啊!她平日在第一峰都是最早的,那也是辰時(上午七點至九點)才起身修煉,她其餘幾個師兄哪個不是要遲上一個時辰才會來給她上課?跟這五行宗比起來,她們第一峰還真算是不務正業了。
到達清靜峰的時候,廣場是已經坐滿了五行宗弟子。
宗主和兩位長老坐在高台之上,迎著晨曦帶著弟子們靜心修煉。
孫書傑帶著沈月息正打算悄悄摸摸地混進去,沈月息剛剛在後面坐下,就聽見前面傳來一聲嗤笑:
「神級天賦就是不一樣,大家都是寅時就起來修煉,有些人卻可以心安理得地睡到卯時才來,連宗主和長老都還要等她呢!」
沈月息抬頭一看,正是坐在李翩翩旁邊的女弟子,也正是之前幫著李翩翩說話的那個。
「何人喧譁?」
徐成明緩緩睜開眼,端得一副嚴肅莊重的模樣,跟昨日痞里痞氣的判若兩人。
那女弟子朝沈月息冷笑一聲,起身回徐成明:「回宗主,沈月息晨練遲到了一個時辰,按照宗門規矩應該受二十手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