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婉清這麼說的應該沒錯,她昨日可是將一切看在眼裡,那賤人可是親口對那個孩子說,要讓他加倍還回去,晚上那些人便被殺了,還懸樑示眾,不是這賤人做的,誰還敢和丞相府為敵?」
「哼!那小賤人自以為現在是神機閣的閣主,翅膀越來越硬了,看來也不用我們對付她,這對你反倒是有好處,你就繼續和從前一樣,在太子面前處處維護她便可,到時候太子自然看到了你的善解人意,那小賤人只會落得一個不顧姐妹之情、胡亂殺人的罪。」
「女兒這回全聽娘親的。」慕容雪說著眸中閃過厲色,「只是有一事,女兒不知道該不該說。」
見慕容雪吞吞吐吐的,柳姨娘道,「怎麼回事?」
「我們至今沒有找到周華,偏偏這時候那小賤人身邊出現了一個孩子,娘那孩子會不會是……那時的?」
柳姨娘眸光一緊,一開始她竟然忽略了那個孩子,她滿意地看著慕容雪,「還是你長進,知道事事在意了,那孩子幾歲?」
「藍婉清說,看樣子四五歲的樣子,痴痴傻傻的,被人打了都不知道還手,是個男孩,娘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那孩子真的是那個野種……」慕容雪欲言又止。
「那決不能讓這個萬一出現!」柳姨娘陰沉地說著,想到當年自己事事被長孫蘭韻壓了一籌,當年她的女兒又被慕容初六壓了一籌,她便恨的直咬牙。
「娘的意思是直接殺了他?」
「不等等!」柳姨娘眸光一變,嘴角的冷笑更甚,「或許還有更好的辦法,不但可以讓那個賤人身敗名裂,還可以讓太子再無任何想要娶她的想法!」
「娘,是什麼好辦法?真的可以讓沛容哥哥,再也不想著那個小賤人嗎?」
這些時日,慕容雪總是過得心驚膽戰的,在知道鳳棲是慕容初六的時候,她在蕭沛容的眼中看到了勢在必得,那可是神機閣,她當然知道蕭沛容在意的是什麼,他甚至不想和那賤人毀了婚約。
「哪個男人能接受頭頂上拿頂綠帽子?」
「可是……當年的事情若是被翻出來,我們也會被牽連的。現在也就我們幾人知曉,如果沛容哥哥為了神機閣,什麼都不在乎了,我們……」
慕容雪說著低泣出聲,「沛容哥哥昨日雖然帶我去了詩詞大會,可……一直在找那賤人的身影。」
「那就讓那個小賤人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放心一切有娘,娘這就派人去查,當初的姦夫。」
慕容雪眸光一亮,「娘的意思是……」
母女二人不再多言,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只要找到那個男人,姦夫和野種直接扣到蕭沛容的頭上,哪個男人還能忍受得了?更何況蕭沛容還是焱國的太子。
此時將軍府府門,慕容北庭才剛走出來,便看到一臉怒氣的元城帶著自己的兒子和一眾奴僕,看樣子就是來討債的。
「元丞相,不知道你一大清早來將軍府所謂何事。」
所謂何事?
呵!
元城的表情越發陰沉,不知道這個慕容北庭是真不知道還是在假裝。
「慕容將軍現在可是皇上身邊的紅人,戰功累累,本丞相當然要來拜訪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