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就只能聽鳳棲的命令。
但是慕容曄現在不知道，就因為這一次他的選擇，才會有以後別人畏懼的身份。
那時候的他才十足的慶幸自己吃了鳳棲的毒藥，慶幸自己選擇了和鳳棲合作，為鳳棲所用。
只是同樣的，他也知道，他這一生都不可能得到鳳棲真正的重用。
而那時候的慕容曄也已經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恨鳳棲，還是感激，但至少他從來沒有後悔過這一日的選擇。
鳳棲親眼看到了慕容曄將毒藥吃了下去，眼神微微一閃，她原本以為慕容曄會抗拒的。
第813章 還有命
鳳棲不會逼著慕容曄去吃，一旦慕容曄不願意，他們之間的合作也就此停止。
既然慕容曄吃了，她也會按照約定。
「兩天後我會過來。」
「好，兩天夠了。」
慕容曄拿起另外兩個瓷瓶，也不管那兩瓶里放的究竟是什麼東西了。
連毒藥他都吃了，還會在意這裡面裝的是什麼嗎？
離開太子府後，鳳棲這才問鳳非離，「我這麼做靠譜嗎？這慕容曄就是個定時炸彈，他現在是恨他們恨上了頭，之後……」
「螻蟻而已，不用想太多，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你給了他選擇的機會，是他自己要和他們徹底鬧翻的，你左右不了他的決定。」
鳳非離直言。
他當然也知道鳳棲在擔心什麼。
畢竟慕容曄和他們有血緣關係，難保最後會不會倒打一耙。
「也是，我確實左右不了他，如果他真的把慕容緋的靈根帶來了，他也就回不了頭了。」
「所以這都不是你能決定的。」鳳非離摟著鳳棲，將她攬入懷中，「你只是讓他選擇要不要合作，而你治好他，他自己已經提出了要慕容緋的靈根，他自己給自己已經做好了決定，至於等這邊的事情結束後，他是否留下，只能看他後續的表現了。」
「我也是在想這個，那就等以後再看吧，如果沒有到必要的地步，我也不想要他們的命。」
她不是想要手染鮮血，只是有些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她的命，她必須奮起反抗。
如果慕容曄最後也選擇了和他們一樣的路，那今天給他的毒藥，就是他們兩個人的了斷。
她既然選擇給慕容曄這個機會，就不會給他任何威脅她的機會。
畢竟慕容曄始終是柳茹玲的兒子。
但凡慕容曄真的將慕容緋的靈根帶來了，她也無法過度評判慕容曄這個人。
畢竟他們害人在先，作為哥哥卻不代表要全部接受。
可最終要挖出慕容緋的靈根變成自己的，終究不是常人能夠做到的。
慕容曄在吃下鳳棲給的毒藥之後，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適。
同時當他吃下另外兩粒藥後，驚訝的發現，身體很多創面竟然在慢慢恢復，最重要的是因為靈根被挖走後身體的虧損，幾乎也是在用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
原本他幾乎動彈不得，現在只覺得渾身充滿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