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好心人，打賞我一點碎銀吧，或者賞口飯吃也行。」
老人坐在街邊，好多人走過的時候，都捂住了口鼻。
「哪裡來的臭老頭，臭死了。」
「這是多久沒洗澡了？就算出來要飯，能不能把自己洗乾淨了再出來。」
「真是倒胃口，剛買的東西都不想吃了。」
有人說完，將手中剛買的點心直接扔了。
「哎喲喲，太可惜了。」斷了手臂的老頭艱難的邁動著步伐，朝著被扔掉的點心走了過去。
「浪費糧食是要被天打雷劈的，這好好的杏仁酥，為什麼要扔掉？」
或許看到老頭是要撿被扔掉的杏仁酥。
扔杏仁酥的人看到老頭的動作，抬起腳對著杏仁酥狠狠地踩了下去。
「滾一邊去，老子就算是扔了也不會給你這個老叫花子吃。」
老頭的動作一頓，看到被踩爛的杏仁酥，又哎喲喲地喊了起來。
「我們辛月大陸，都沒有見過這麼多人組團要飯的。」向芙嘴角抽了抽，「我看還是不要管他們了。」
「確實，如果真的是組團要飯，他們一定有什麼目的。」尉遲霜也說道，「我可不信他們真的是為了吃一頓飯。」
「那就靜觀其變吧，反正我們已經救濟兩個了。」
連傳聲玉都送出去了。
不過也算知道凌風學院的考核，還要測試人的氣運。
千珏回來的時候，鳳棲依稀還能看到老婦人對著他們的方向揮了揮手，眼神熱切。
「已經買好了，我本來要給老人家一些錢財，但是她說只需要這一頓飯錢就可以了。」千珏停頓片刻後繼續道，「我也覺得有點奇怪，老人家可一點都不像是缺錢的。」
「看到什麼了？」
「她那雙手，雖然布滿了皺紋，但可不想是因為窮困而飽經風霜的手。」
「那我們就繼續觀望吧，如果他們真的有什麼目的，不可能只纏著我們。」
四人找了客棧住了下來。
因為傳聲玉突然失效，鳳棲相信應該是和凌風學院的考核有關。
想到第二天的考核，四人也圍在一起討論氣運的問題。
「小初，關於氣運你也一點都不了解嗎？」尉遲霜問道。
其實就像是老頭說的那樣，她們兩個的煉靈八層，雖然相較於之前已經有了大幅度的提高，但放在人才濟濟的承風大陸，她們確實不能夠順利進入凌風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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