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頌正感到詫異,就聽祝染無奈朝那人喊了聲:「爸,你怎麼來了。」
祝雨山瞪了她一眼:「我不能來?」
祝染:「什麼話!我是說您來了怎麼不去家裡等,大半夜在這門口杵著幹嘛?」
祝雨山抬手戳了戳女兒的額角:「你但凡接我個電話,我也不至於擔心得在門口等。」
「哦。」祝染去翻自己手袋裡的手機,一看果然已經黑屏了,心虛道:「手機沒電了嘛。」
祝雨山嘴裡不咸不淡地應了聲,視線再度鎖定在嚴頌身上,還不動聲色地挑了挑眉。
祝染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發現嚴頌還沒來得及走呢,頓覺頭大:「爸,你看他幹嘛呀!」
祝雨山:「跟我女兒一起待到半夜才回來的人,還不准我多看兩眼了?」
祝染:「……」
嚴頌:「……」
嚴頌可算明白剛才為什麼祝染示意自己快走了。
可是眼下,祝染的父親祝雨山已經看到自己了,這會兒哪能無視對方直接離開呢,那也太失禮了。
嚴頌想了想,下車走到祝染身邊:「祝叔叔您好,我是嚴頌。」
這下表情管理失控的人變成了祝雨山,他懷疑自己聽錯了,滿臉寫著不可置信:「哪個嚴頌?」
祝染無語,低聲提醒自家老爸:「就是圓圓。」
「喔。」祝雨山應了一聲,擰眉上下打量了嚴頌好一陣,轉頭看向祝染:「你倆怎麼會在一起?」
祝染簡單解釋了一下自己新兼職的事情:「事情就是這樣,所以嚴隊現在是我同事,今天臨時有新案子,隊裡加班晚了點,他就好心送我回來。」
「那個,嚴隊,今天非常感謝您,時間也不早了,您趕緊回去休息吧。謝謝了。」
說完朝嚴頌再次瘋狂使眼色,示意對方趕緊跑。
嚴頌還能不明白她的意思嘛,他有心想在祝雨山那裡留個好印象,可他也不知道祝染跟家裡是怎樣的說辭,再待下去估計會多說多錯。收到訊號後只得向祝雨山打了個招呼,告辭離開。
祝染看著嚴頌車子離開,帶著滿臉不悅的老父親回到自己的房子。
一進門對上祝雨山複雜的眼神,莫名心虛:「怎麼了?」
祝雨山盯著她:「赤炎?你去做這麼危險的工作怎麼不跟家裡商量?」
祝染一臉無所謂:「哪兒就危險了?我只是赤炎的顧問,又不是行動隊隊員。我們所里的林教授都幹了那麼多年了,您看他遇到過危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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