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陸勤吧?」丁宇峰向他出示了自己的警官證:「我們是赤炎行動隊一分隊成員, 關於上周袁天雷被殺案,有幾個問題想要找你了解一下。」
陸勤愣了愣,隨即往後退了兩步,把三人讓進屋內。
同一個小區房子的格局幾乎一樣, 但陸勤這屋子又是另一種風格,一看就是獨居單身漢的住所,屋裡家具簡單到近乎匱乏, 客廳空空蕩蕩, 只有一張方桌和一把椅子。
桌上放著吃完還沒來得及收拾外賣餐盒。
陸勤攤手:「不好意思,我這兒簡陋, 也沒地兒給你們坐。」
「無妨。我們問幾個問題就走。」嚴頌嘴裡說著, 視線卻已經迅速在屋內掃了一遍, 兩間臥室的門都虛掩著,只能看到跟客廳一樣空蕩的廚房。
嚴頌口氣隨意:「陸先生是從事什麼工作的?」
陸勤:「我在附近一家工廠上班,是倉庫管理員。」
「那挺辛苦的吧?是不是也需要經常上夜班?」丁宇峰接話道。
「是。」陸勤點點頭:「我每周上五天夜班,上班時間是晚八點到早上八點,白天和周末休息。」
丁宇峰:「那不好意思打擾了哈, 你剛才是不是在睡覺?」
陸勤看了眼時間, 十二點。他點了點頭:「沒事,我等下再睡會兒。」
嚴頌問:「你在玉新小苑住了多久了?跟周圍鄰居熟不熟?」
「快兩年吧, 這兒上班近,房租又便宜。」陸勤想了想:「警官你們是想問我跟秦小怡熟不熟是吧?我跟她真不熟, 在此之前我甚至不知道她具體叫什麼名字。我跟這樓里的其他鄰居也不熟,就是那種看著眼熟,不知道具體叫啥,但上樓下樓碰見了會點個頭的交情。」
「嗯。這年頭都差不多,誰會跟鄰居有多深的交情呢。」丁宇峰表示理解。
陸勤像是鬆了口氣:「所以我也真沒必要包庇誰,我就是把看到的情況說了下。」
嚴頌問:「案發那天,你在天台待了多久?」
陸勤:「我就上去抽了根煙,前後不超過五分鐘吧。」
祝染瞥了眼陽台:「你為什麼沒在自家陽台上抽菸,要爬樓梯去天台呢?」
陸勤:「這小破樓住戶間距離太近,在陽台抽菸鄰居容易有意見。加上我這個工作晝夜顛倒的,本來就影響身體,我平時又沒什麼運動,太不健康了。所以我每天都會找機會讓自己活動活動,到天台抽菸我還能爬爬樓梯,也挺好。」
「很合理。」嚴頌點點頭,目光銳利:「那案發當日下午五點到七點,你除了去天台抽菸之外還去了哪裡?有沒有人見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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