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頌沒說話,只是不屑地看著他。眼裡分明寫著「你可以試試。」
陸勤頓覺惶恐,倉惶地指著嚴頌朝門口站著的看守所小警員喊:「你聽到了,他威脅我!你們警察怎麼能威脅人?」
小警員明顯也是嚴頌的迷弟,從嚴頌剛進來起就一臉崇拜地看著他,全程連他們具體說了些什麼都沒太在意。
這會兒聽到陸勤對嚴頌的指控,頓時不滿地敲了敲門板:「安靜!識相點好好配合我們嚴隊工作,人嚴隊時間多寶貴啊,你趕緊麻利地,該交代交代了,誰有功夫在這裡跟著你耗。」
說完還十分狗腿地朝嚴頌點點頭:「對了,嚴隊,您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陸勤:「……」
嚴頌勾唇笑了下,雙手抱臂往椅背上一靠,一條長腿伸出去,在桌腿上輕輕敲了敲。
陸勤一陣緊張,他這肋骨就是被嚴頌踢斷的,現在看著還心有餘悸。
可是,陸勤眼底閃過偏執的光。
他一個要死的人了,為什麼還要事事聽人擺布?
他又有些不甘。
這時一旁的祝染忽然開口:「跟小區門口那個浴室有關,對吧?」
陸勤猛地抬頭,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看著她。
祝染微微一笑:「你殺害袁天雷之後,去了浴室洗澡,時間是下午六點;殺害章靈之後也去了那個浴室,時間是下午三點。」
「最關鍵的是,殺害魯金林的那次,你回到玉隆區時已經是凌晨兩點了,你依然去了那個浴室。」
「前兩次還能說成是給自己增加一點不在場證明,畢竟浴室人多,門口也有攝像頭。可是第三次也太詭異了,凌晨兩點,距離魯金林被殺已經過了兩個小時,你出現在攝像頭下分明是在暴露自己無故深夜外出的行蹤。那個時間段,直接避開任何攝像頭才是更聰明的選擇,你卻還是去了。」祝染盯著陸勤臉上表情的變化:「你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浴室情節嗎?」
嚴頌補刀:「一般情況下,兇手在作案之後,出於恐懼心理都會選擇待在私人空間獨處,緩解焦慮緊張的情緒,你卻選擇了那樣一個人多眼雜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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