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寧卻抓住了關鍵,「所以你承認你對我有朋友之外的心思?」
溫宴先是一怔,隨即承認道:「對,我確實對你有超越朋友的想法,這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我為什麼要迴避。」
他就是太在意她的反應,才會一直順著她克制自己的心意,本以為會換來一點希望,結果卻是加大她推開他的力道。
既然已經說破,他也不想再自欺欺人了。
倆人站在酒店的大廳,周圍來來往往的人時不時會往這邊看,只因溫宴外形太過出彩,讓人想忽視都難。
面對突如其來的表白,錦寧很是無措,看著周圍投來的視線,恨不能找個地洞鑽下去。
溫宴覺察到她的情緒,看向四周,好死不死的岳庭這時候從電梯出來了,一眼就看到他和什麼人在說話,高大的身軀完全遮住了對方。
岳庭隔著老遠就齜牙咧嘴的笑,「哎喲,真是稀客啊,溫總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
岳庭討厭的聲音響起的那一霎,錦寧轉身就要走。
溫宴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手腕,側身把她往身後帶,用高大的身軀把她遮的嚴嚴實實的,並緊了緊握住她的手,似無聲的安撫。
岳庭已經走到了溫宴跟前,探究的目光一個勁瞄他身後,卻什麼都看不到,但從那一閃即逝的身形來看,應該是個女人。
「溫總這就見外了,好歹我們也相識一場,不介紹就算了,怎麼還帶藏人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見不得人的關係呢。」
錦寧身體一僵,該死的岳庭,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溫宴居高臨下的覷著他,眼底滿是茫然:「您哪位?」
「······你!」
岳庭身後跟著的全是他帶過來的公司骨幹,被溫宴裝失憶當眾駁面子,讓他有種熱臉貼冷屁股的恥辱感。
溫宴恍然道:「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不自量力想跟我爭南島開發權,結果到頭來卻只能撿漏的岳--岳庭,不好意思啊,我一般都記不住蠢東西的樣子,不過您蠢得比較別致,倒是意外的記住了呢。」
「溫宴!你別給臉不要臉,我敬你是看在盛豐的面子,沒了盛豐你什麼都不是,不過是背靠大樹好乘涼罷了,還真把自己當人物了。」
在岳庭看來,溫宴不過是會投胎而已,沒了家世托底,他什麼也不是!
「靠大樹怎麼了,你有得靠嗎?」
「你!你無恥!」
溫宴禮貌頷首,「謝謝誇獎。」
岳庭:「······」
他轉身攬住錦寧的肩膀,一手把她腦袋護在胸前,依舊遮得嚴嚴實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