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哼一聲,轉身就走,半點不帶留戀。
錦寧餘光瞄到他離去的身影,默默鬆了一口氣。
還好溫宴沒有說奇怪的話,而且他和彥程之間的氣氛,也不像她猜的那樣,應該是她想多了。
十分鐘不到,錦寧就收拾好了,和彥程離開會場後,她先一步跑到餐車上,借著窗戶掩護,從空間裡把貓抱出來。
「尾巴這幾天長大不少,一隻手都快承托不了了。」錦寧把尾巴遞給彥程。
他小心翼翼的接過,輕輕撓尾巴的下巴,「謝謝你錦寧,尾巴的狀態比我離開那天還要好,辛苦你了。」
「不辛苦,尾巴很乖的,根本不用我費心。」太空艙保姆一級棒。
「我想帶尾巴去那邊吹吹風,你去嗎?」
錦寧看了看繁星密布的夜空,又看了看不遠處的燈塔和暗礁,去海邊喝杯糯米釀,吹吹海風好像也不錯。
她點頭應下,「你等我一會兒。」
她轉身回餐車,不多時拎著兩杯糯米釀出來,「坐在礁石上喝一杯,應該會很愜意。」
彥程贊同道:「還是你想的周到。」
倆人並肩朝目的地走去,坐在車子看完全程的溫宴氣得想原地暴走,錦寧在惹他生氣這方面真是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一大晚上不休息,還要陪彥程喝東西遛貓,倆人怕不是還要談心?
雖然這種情境下很容易讓彥程表露心思,可一想到他們並肩坐在礁石上,看星星聽海的畫面,他就很想衝出去把人拉開,最好直接把錦寧擄走,不給她見彥程的機會,尾巴也關起來,再不給彥程半點空子可鑽。
溫宴默默的目送倆人漸行漸遠,握在方向盤上的指骨泛白。
身體像是被無數的酸水給包裹,十分的難熬。
等倆人走遠,他才開門下車,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像瀕死的魚。
倆人找了塊平坦的礁石,確保周圍都是安全的,才把尾巴放到面前的地界,隨它去探索。
尾巴膽子不大,瞥見周圍嶙峋的礁石,並不敢走遠,只在倆人腳邊打轉,小爪子摸摸這,撓撓那的,自娛自樂很是開心。
彥程一直看著它,眼裡滿是柔色。
錦寧喝了一口糯米釀,問他:「這次回去要帶尾巴一起嗎?」
彥程搖頭:「暫時不帶,我還得忙幾個月,沒辦法照顧它。」
「我也就隨口一問,不是要催你,更沒有覺得尾巴是個麻煩,不管你什麼時候要帶它走,都可以說,不要因為抹不開面子不好開口,原本我就是代為照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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