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頤羞惱, 喘息連連:「扶光帝君,您……我……」
從頭到腳都覺得要煮熟了, 乾脆就說:「那夜的事情,求您全部忘掉!錯都在我, 是我冒犯帝君您!」
扶光聲音更深沉,悠然笑道:「錯不在你。是本尊那時內傷未愈,氣息周轉出了些問題,影響到定力心智。」
當然,也是因為你身著嫁衣,嬌憨醉酒的樣子很誘人。這句話,扶光同樣在心裡說。
景頤自責道:「那也是因為我強闖吞雲宮,把您從閉關中拽出來……」
她覷了眼扶光,見他笑吟吟盯著自己,一瞬不瞬的,那眼睛深邃得嚇人,景頤再也待不住了,忙施禮,「總之我先告辭了。」然後趕緊跑出前殿。頭髮里裝飾的幾層鐵片,隨著她的跑動發出玎玲的聲響。這聲響頻率就昭示出景頤很著急,和她不穩的步伐下那不定的內心。
扶光忽而劍眉一揚,笑出愉悅的一聲。
他今日才發現,崤山君的這個女兒,竟這樣多面。倔強、原則很強的勾勒之下,竟藏著細膩小女人的一面,尤其她羞惱無措的時候,扶光竟覺得有點可愛。
挺有意思的,景頤。
他叫住景頤:「回來!」
景頤腳步一僵,心裡叫苦,卻只能老老實實轉過身,「扶光帝君,您還有什麼事?」
扶光道:「雪魄珠給本尊一下。」
景頤微訝,猶豫一下,還是走回扶光面前,遞上雪魄珠。
只見扶光手指一動,一段薄如蟬翼的東西被召喚過來,現出全貌,是墨綠色的,如紗如煙。扶光將之握在了手裡。
景頤一時沒認出這是什麼東西。
而扶光雙手夾住這段半透明的墨綠色「煙紗」,輕輕一搓,煙紗快速地聚合,很快就凝成一條墨綠色的細線。
景頤忍不住好奇地問出:「這是……」
「這是本尊幼年化形時,第一次蛻下的蛇皮。」扶光道,「和你那姻緣紅線一樣,非外力能斬斷,故此,也可以穿住你這顆雪魄珠。」
他說著睇一眼景頤,「你若是嫌棄本尊的皮……」
「不嫌棄!」景頤忙道。她哪敢嫌棄?
而且她確實短時間內,也找不到能和她那根紅線相媲美的、強度一致的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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